(谜之音:独角兽,JB)
………………缘由………………
那个类似狂信徒的家伙,就是号称【疯徒】的【信仰追逐者】卡尔纳。吉姆。瓦尔多雷,是一名没有归属的【徒】,既不属于【捕食者】,也不是【讨伐者】,只是追求着自己的信仰。
很让人好奇的是,虽然不是【王】,但是在【徒】中也是上级的存在,居然有“信仰“这种情感。硬要是说【红世】的信仰的话,也可以理解为【创世神】和【天罚神】的信徒,在红世确实有一些【徒】信仰【天壤劫火】和【祭礼之蛇】,但是这个家伙居然追求的是【绝对的真理】这个概念,认为这是拥有无穷的可能性的绝对。
因为一次以外的接触,卡尔纳正在和【葬式之钟】所属的一队(12)【徒】交战,理由是对方嘲笑自己的梦想,结果重伤。
当然,莫名出于自己的喜好,干掉了【葬式之钟】成员,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这个“信仰”坚定的家伙变成这样。坏就坏在当时莫名还不太会用疗伤类的自在法,使用了【米德】式的治疗。结果不知被对方看出了什么,居然拼死进行【情报反溯】的自在法,想要窥探莫名的【存在概念】。
虽然这不是什么具有攻击力的自在法,只能探知对方的基本情报。莫名还是有些不快,但是对方居然不顾自身重伤的状况,对莫名行了个单膝礼,把莫名给震住了,这可是红世宣布誓死效忠的礼节,站在一旁的亚伦赶紧将下巴从地上捡起来。
(那个家伙究竟看到了什么?)莫名一直很蛋疼的问题。
真想只是卡尔纳窥视到了一些零碎的东西,比如莫名能够穿越各个世界,而且能和真理对话,甚至接触到了一个名为【根源】的东西,而他一生追求的【真理】居然只是【根源】流出的细流,结果:
(吾主乃游走位面之王,掌控真理之主,触及根源之人)某个狂信徒完全将信仰转移到了具体的目标上了。
………………归途………………
因为和【恒古秘典】阿卡夏约定过,三十年之后回【红月馆】,所以现在莫名“拖家带口”的向红魔馆…哦不…向红月馆进发。
(莫名:什么叫“拖家带口”!)
………………现世某处山坡………………
“现在,【假面舞会】越来越放肆了……”
一个女性的声音轻轻飘出,和煦的风带起女子发前的点点星火,红莲色的火星飘散着,显得异常美艳。更加美丽的,是出声的女子,炎发灼眼,英气勃发。
“玛蒂尔达,在世界范围内,各地都传来武力冲突的情报,战争的爆发已经不可避免了……”
女子修长的葱指上,一个中心跳动着红莲之火的黑宝石戒指,用帝王般的声音提醒着被称为玛蒂尔达的女子,虽然声音不大,但总让人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没事……”玛蒂尔达微笑着,抬起手,轻轻吻着戒指“不用担心,阿拉斯托尔,有我的【骑士团】足以应付了。”
“嘛…这个…”刚刚被玛蒂尔达偷吻的阿拉斯托尔,完全没有【天罚神】的风范,目前有些混乱。
………………红月馆~茶话室………………
“就是这样”阿卡夏看着眼前的莫名,喝了一口茶“阿拉斯托尔从现实传来的消息,希望扩充兵力”
“也就是说”莫名下意识的按了按太阳穴“冲突进一步升级了,由一开始的小规模冲突上升到了临战状态吗……”
“准确的说”阿卡夏盯着莫名的眼睛,完全没有什么波动“世界大致分为五个战场,东亚战场,中东战场,北非战场,欧洲战场(德法一带),北方战场(俄罗斯)……”
“大致的战力分布如何……”
“最为艰难的是欧洲战场,那里是【葬式之钟】的大本营”阿卡夏摸了摸下巴“【FLAMEHAZE】(火雾战士)阵营的领袖是【红世魔王——拂之雷剑】的契约人【震威之结手】佐菲-塞芭利修……”
“哦~”莫名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自己的‘前世’没有看过《夏娜》的小说,所以有些迷茫“那么,【天壤劫火】殿下呢?”
“那个【女丈夫】玛蒂尔达·圣米露在东亚战场”阿卡夏听到莫名提到【阿拉斯托尔】,眼中闪过一道微妙的光“和【假面舞会】对峙……”
“那其他的……”
“北非战场的首领是【破晓先驱——奥翠妮雅】和【夕暮后尘——维琪妮雅】姐妹的契约人【极光之射手】卡尔-贝路瓦尔德;中东战场是【不拔的尖岭——比希莫特】的契约人【盛装骑手】卡姆辛·奈夫哈维;北方战场是有【战技无双的舞踏姬】之称的【万条巧手】威尔艾米娜·卡梅尔,与之契约的魔王是【寡言】的【梦幻冠带——蒂雅玛特】,这三个战场没有什么特别强力的对手……”
“五个个强大的【火雾战士】啊……”莫名感叹着。
“但是【FLAMEHAZE】(火雾战士)完全是自发组织,实在是太过涣散,而且数量上……”莫名对于战局表示不看好。
“的确,【FLAMEHAZE】并不是一种能够根据情况而进行量产的存在。往往是人类爆发出了超越常识的强烈感情,从而与存在与“红世”的“王”达到共感,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签订契约,经过这些不可缺少的程序,一名【FLAMEHAZE】才会诞生。无论哪一样,都并非是轻易便会出现的现象。”
“【FLAMEHAZE】(火雾战士),只能由【王】签订契约才能出现”莫名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也就是说,尽力争取任何可以争取的【王】是吗?”
“嗯,连我的管家都被邀请了”阿卡夏玩味的笑着“阿拉斯托尔那个强大的后辈,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不过也难怪…这场战争至少要打一百年……”
莫名清楚地记着,大约是16世纪结束的战争,这样一来就是打了大约一百二三十年的样子。
“那么,您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