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想反悔吗,她当然想反悔,只是压住她身子的陆恒怎会允许,他不待双儿回答,就欺上双儿粉嫩诱人的嘴唇,裹了蜜般让陆恒含着不愿意放开。
这一晚,被翻红浪,陆恒到底是如了愿,事毕,双儿脸颊酸痛,控诉看着陆恒,眼睛红红,得到满足的陆恒对着双儿一阵亲亲摸摸,像双儿哄果果那样。
闹了一整晚,第二日,双儿睡到过了午膳时候才醒来,也不是她想要醒,是果果躺在她旁边啊啊的叫着把她给叫醒的,陆恒就坐在床边护着他,防止他从床上滚下去。
“果果想娘亲了吗?”
双儿还记得昨晚的事,她都说了好多次不行了,陆恒还是不管不顾的来,坐起身子没理陆恒的抱过果果。
“啊。”果果叫。
双儿甜蜜的笑着,亲了儿子两口后睨了陆恒一眼,将果果送到他怀里才去净室洗漱。
这天,在双儿时不时的一个冷眼中,果果除了吃奶睡觉的时间,他就一直窝在陆恒怀里,陆嬷嬷过路看到,也是欣慰不已,认为都是双儿的功劳,转头就去吩咐人给双儿做好吃的了。
山石院一片和乐,宫里的选秀却是刀光剑影的,不过只限于储秀宫里,涉及不到待在广平帝宫里的蓝珍珠,可她却是很清楚,每日将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当话本听着,让她惊讶的是归在国公府名下的黄诗兰。
选秀的前两轮已经结束了,还留在储秀宫里的秀女一般不是留在宫里做妃子,就是赐婚给宗室的人,再不济得一些赏赐,也能风风光光的回去,当然,是对于那些小户女而言。
黄诗兰虽然挂在国公府的名下,可是她不是国公府正经小姐一事几乎人人皆知,稍微家里有点地位的小姐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可她又偏偏过了二选,成了众人的眼中刺。
她不笨,在国公府里施展不开是因为有陆老夫人这样头脑清明的老祖宗在,储秀宫里都是些年轻小姐,比心计,她真不差,而看得明白的那些嬷嬷都沉默是金,谁也保不准这些人会不会改天就是他们的主子。
只是再聪明的人有些时候就是也会自找苦吃。
蓝珍珠一进宫就没住储秀宫,对外的说法是住不下了,因为还有其他秀女也没住在储秀宫里,所以大家都没在意,可是慢慢的,随着人越来越少,住在其他地方的都搬回来了,就是不见蓝珍珠,然而每次簪选的时候又能看见她。
引起黄诗兰注意的是在第二轮时,她和蓝珍珠分到了同一个小组,从她旁边经过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香味,女子不会喜欢的味道,是男子才会熏的熏香。
深宫大院,有哪个男人敢与秀女有接触。
黄诗兰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蓝珍珠为了双儿而刁难过黄诗兰,所以她对珍珠一直心怀不满。
把柄握在了手上,她不敢说什么,至少不能由她来说。
那个人是皇上,她就是为他而来,不能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特别是在不确定事情的真实情况下。
宫里的妃子不多,其中的德妃算是地位最高的了,且她还为皇上育有皇子,这突然而来的选秀她从一开始就注意着。
广平帝对于后宫中的妃子来说是个冷酷的人,他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在后宫里做小动作,处置过几个人后他的后宫还算清净,是以德妃虽然急切的想知道秀女的情况也没派人去打听,一日,她去御花园赏花,无意间就听到了假山后传来的一阵对话,事关蓝珍珠。
秀女们过了二轮,管理就没那么严格了,无事时也可以在皇宫里转转,这让德妃听到这段对话的就是好不容易找着时机的黄诗兰。
可她不了解广平帝,不了解这个后宫,她以为将这件事透露给德妃知道便能借刀杀人了,可能在后宫里生存下来的哪个又是傻的。
德妃就是下心里恨得牙痒痒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有任何动作,何况人是在皇帝的寝宫里。
她不能也不敢对付蓝珍珠,可黄诗兰,一个没入皇上眼,还打皇上小报告的秀女她却是不在意的,让贴身丫鬟和宫里的大内总管偶遇一次便解决了。
黄诗兰被遣送回国公府的第二天就被送走了,是陆老夫人亲自发的话。
双儿在她走后好几天才知道这件事,这个时候选秀已经落幕,蓝珍珠回了静安侯府,封后的圣旨在她出宫那天就发出来了,京城里一片震荡。
静安侯得皇上圣宠不假,可静安侯府的背景并不深厚,大家以为这后位不是给宫里有了皇子的妃子就是几个一品官员家的女儿。
收到消息,双儿喜不自胜,立马就给蓝珍珠写信了,和信一起送过去的是一套颜色艳丽的纱裙。
“我是的衣服呢?”陆恒抱着果果不满的问。
“挪,”双儿指了指在她绣台上摆着的一匹玄色锦锻,“在那,还没有轮到你。”
那是去年果果还没出生就放在那里的。
果果才几个月大就得了好几套了,连蓝珍珠个外人都是第二套了,他的还是一块布。
陆恒:……
陆恒的怨念太明显,双儿回头,好笑的看着他皱成川字的额头,走到靠墙的竖柜那,拿出一套天青色衣衫,含笑道,“你的最先做好,可别说我对你不好。”
双儿有种自己养了两个儿子的感觉,大儿子还是个醋坛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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