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夭微微欠身行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回娘娘,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妾身偶然间发现苏美人似乎有些不适,提前离席了。”
淑妃闻言,眉头轻蹙,“哦?苏鸢不适?可有请太医瞧瞧?”
“妾身当时也未曾多想,只是见苏美人神色匆匆,似乎不愿惊动他人。”
淑妃点了点头,心中却生出一丝疑虑。
苏鸢虽然出身小门小户,却一直表现得温婉得体,今日之举颇为反常。
“罢了,本宫一会儿命人去寻寻她,你既遇到本宫,便一同回去吧。”淑妃说着,转身欲行。
陆夭夭却似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妾身方才见苏美人离开时,似乎往长葑廊方向去了。”
淑妃脚步一顿,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长葑廊地处偏僻,平日里少有人迹,苏鸢怎么会往那里去?
“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宴席吧,本宫去处理。”淑妃说完,便带着侍女匆匆往长葑廊方向赶去。
另一边,长葑廊下,苏鸢已完全失去了意识,她无助地依偎在陌生男人的怀中,衣衫半解,春光乍泄。
男人眼中的欲望再也掩饰不住,正欲进一步侵犯,却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
“大胆!竟敢在宫中行此苟且之事!”淑妃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寂静的长葑廊上炸响。
男人猛地惊醒,慌乱之中想要挣脱苏鸢,却被淑妃的侍女们迅速制服。
脱离了支撑,苏鸢则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淑妃上前查看,见苏鸢如此模样,心中已明白了几分。
她怒视着被押跪在地的男人,厉声道:“你是谁?竟敢私通太子的姬妾,活得不耐烦了?”
男人面色惨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淑妃气疯了,直接道:“两此人乱棍打死,再扔去乱葬岗。”
“至于苏鸢……”淑妃沉吟片刻,目光冷冽,“先将她带回本宫那里,严加看管,待本宫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随着淑妃的命令,内侍们迅速行动起来,将那个陌生男人反押着离开。
男人一路嚎叫,挣扎无果,只能满眼绝望地被拖走,心中明白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
陆夭夭在宴席上坐了半天,没等来淑妃,等来淑妃身边一个宫女道:“淑妃娘娘突感身体不适,不会再过来这边了,夫人小姐们可以先行回去了。”
陆夭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暗自思量:看来,淑妃一去,撞个正着。
李婉儿跟她玩心眼,她玩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李婉儿故意撞她那一下,暗中给她下药,当她不知道?
她反扯住她的胳膊,故意说些那些莫名其妙,会激怒她的话,就是趁机再下一味药力更强劲的药给李婉儿。
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但淑妃没声张她缓缓起身,与其他这事,很显然,她想压下来。
她偏不让她如愿。
次日清晨,宫中和外面流言四起,关于苏鸢与陌生男子在长葑廊的丑闻迅速传播开来,成为后宫和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