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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叫门声,元硕立刻跑出去,留这两个人在里面拉扯。
闫欣义正词严:“丝线太危险了,留在这里我不放心。您肯定也不放心,查到这儿您就是凶手,或者帮凶。”
尤乾陵本不想跟她讲道理,没门就是没门。可一听她说要自己背锅,立刻换了个说法:“这里木盒子多的是,随便找一个放丝线。”
闫欣果断拒绝。
“木盒子哪有我的惊偶好用,有人靠近它跑得比我们还快。”
尤乾陵半点不让。
“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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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元硕小跑进来,朝一脸被纠缠得很不高兴的尤乾陵说:“爷,尤府传话来说,有客人上门来了。”
尤乾陵下意识说:“就说我办差去了,没空见人。”
闫欣和元硕几乎同时说:“不行。”
尤乾陵指使抱着惊偶的闫欣走远点,问元硕:“又是那个姓徐的?”
元硕点头。
“传话的人说徐臻让他带话给您,今日不见他,日后怕是再没机会,所以您不露面,他就不走。”
尤乾陵深吸了口气,面上全是将发要发的脾气。
元硕忽然又跟了一句。
“另外,祭酒大人也来了。”
这下尤乾陵不得不回尤府了。
接下来要面对的客人都是伤脑筋的人物,他也没空跟闫欣计较带不带惊偶的事了。
闫欣生怕他反悔,故意跟在元硕后面,低声问:“祭酒大人怎么来了?”
说着又觉得自己好像太过关注了些,便加了一句。
“上次不还是你们去见人家的吗?”
元硕也不知道。
“一会到了便清楚了吧。”
尤乾陵听到她说话声回神过来了,便问:“你非要带这个丑得离谱的偶去尤府做什么?”
闫欣当然是有正当理由的。
“丝线只有放他身体里最安全。”
尤乾陵简直服了,说:“你给我我替你藏不就得了。保证谁都拿不走。”
闫欣抱紧了惊偶,用力摇头。
元硕见着两人又杠上了,便说:“你这偶带去尤府太引人耳目了,宅子里大多数人胆子小,被吓着了,怎么办?”
闫欣说:“我藏屋里,三小姐早就吩咐过不让人随便进我屋,谁进去被吓到了那是人活该。”
尤乾陵也不喜欢有人随意乱闯,闫欣有这种想法他也可以接受。
“那你不会换个好看点的?”
短短数分钟,这惊偶初看到他那渴望的模样让他浑身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起,到现在也压不下去。
现在他心底只剩一个念头——有它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