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陆鸣程:“琛哥,今天你和邹靖霄聊了什么?”
张璟琛:“约了架。”
陆鸣程:“约架?”
张璟琛:“嗯。”
陆鸣程:“什么架,是单纯的不顺眼,还是……”
张璟琛:“比试。”
想到之前道馆里的比试,陆鸣程:“是约在道馆里比试吗?”
张璟琛:“嗯。”
陆鸣程:“因为怡姐?”
张璟琛:“嗯。”
陆鸣程:“那怡姐岂不是成为你们的赌注了。”
张璟琛:“不是赌注,是保护……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保护她。”
陆鸣程:“可如果你输了呢?”
张璟琛:“我不可能输。”
陆鸣程:“我听唐轩说邹靖霄每天上下学都是跑着来回,而且每天也都有锻炼,他这次是有准备的。”
张璟琛:“就算有准备那也不过是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而且别忘了……我这十几年来的锻炼可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陆鸣程:“比试的事是谁提出来的?”
张璟琛:“他。”
陆鸣程:“好端端的,他是没被打够?”
张璟琛:“他想要让我放手。”
陆鸣程:“让琛哥你放手,凭什么?”
张璟琛:“凭比试的结果。”
陆鸣程:“琛哥,虽然我站你这边,但……如果输了,那你真的要放手吗?”
张璟琛:“像恋人一样的关心,可却没有像恋人一样的身份,因为我的一厢情愿,那么就要做好满盘皆输的准备。”
陆鸣程:“琛哥,如果真的放手了,你会有遗憾吗?”
张璟琛:“说不遗憾是假的,可是遗憾我又能怎么办呢?抓不住的东西,连伸手都是多余的,因为她我没了原来的骄傲,也失去了开始的模样。
有些人注定是要么一生,要么陌生。把不合适的人归还于人海,而把那不该有的情绪深藏于心中……就这样就好了。
比结束更痛苦的是拖泥带水的耗着,我的放手或许于我们来说都好,而且只要她好,即使未来与我没有关系也没关系。”
陆鸣程:“那如果邹靖霄又没有赢呢?”
张璟琛:“没有赢……那么他就退出。最后一次决定去留的机会,如果他都没有好好的把握,那么他也就不配进局。”
……
晚上,吃完饭,因为下雪的缘故,林清怡就没有让邹靖霄多留,然后就将他赶回了家。
房间里,林清怡给林老爷子打去了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
林清怡:“在干什么呢?”
从国庆收假回来到现在,林老爷子一个电话都没有接过。
翻开着与爷爷的每天聊天记录,林清怡终于还是没有多想什么。
林清怡:“应该去哪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