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书生看着这么多的黄金,眼眸闪了闪。
他们几人眼神一番探讨后,一个人走了出来。
他朝谢道颖行了一礼道:”道颖兄,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若道颖兄借我二十两金,助我在山下为我妾室租一住房,日后,我必重金相酬。”
这是什么品种的种马,谢道颖上下打量他一番道:“那是我妾室么?”
那位学子一愣:“自然是我的妾室,道颖兄不可失言了。”
“是我失言还是你失言?是你的妾室你养啊,问我借什么钱?没有,滚一边去!”
那位学子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野蛮不客气,不由得气得身子发颤:“谢道颖,你身为读书人,你却如此野蛮不通庶务,你,你有辱斯文!”
“哼,我的斯文是养我家琴书,可不是去养别人的什么小妾。”
那位学子脸色一红,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小妾,是他包养的一个烟花娘子。
这样的人,是不配进他宅子为妾的。
只是,求学在外,他也有需求。
但他又不愿去那烟花之地污染了自己,便租住了一小院,包养了一娘子。
待三年之后学成归家,人还是要退回去的。
只是这娘子虽生的好看,却爱花钱。
他不得已才开口借钱的,他总不能委屈了这娘子,让她不得展欢颜吧?
“滚。”马文才开口了。
这位学子看向马文才,就见他神色冰冷,有如煞神。
他后背一凉,立即便跑了。
其余人互相看看,眼神沟通一番后,又有一位学子站了出来。
他对谢道颖行了一礼:“道颖兄,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道颖兄能否借我二,不,十两金,助我应急,与娘亲看病抓药之用?日后必当重金相谢。”
谢道颖笑道:“没想到兄台竟是位孝子,请问,伯母何病?吃的什么药?请的哪家的大夫?晚上需喝几次水?白日里需进几次食?”
那位学子呆住了,这什么病,什么药,哪家的大夫都好编,只是这晚上喝水,白日里进食的,难道与常人不一样?
“滚。”谢道颖一脚便踹向了这家伙,竟敢拿自家亲妈说事,这个忍无可忍。
想她现代的老妈,因为她没了,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儿呢。
幸好她还有个好哥哥,老妈还有个好大儿,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会做些什么。
哦,也不能做些什么,一个婴儿除了喝奶睡觉,还能做些什么?
尿尿拉粑粑吗?打住打住,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了啊。
那位学子一脚就被谢道颖踹倒在了地上,这谢道颖,果然对得起他,给人开瓢放血的凶悍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