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函见乔念念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而且她举着刀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她的脸色煞白,不停祈求她能放过自己,随后她就看到乔念念把刀放下,正当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看到乔念念拿出一瓶东西。
乔念念拿出一瓶辣椒水凑到她面前问道:“乔若函,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辣椒水,你说要是我把辣椒水洒在你那些伤口上,你会不会痛啊?我最喜欢就是看到你痛苦,只要你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
旋即她把辣椒水洒在那些伤口上,乔若函疼得大喊一声,她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煞白,“乔念念,我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疼死她了,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真的就把辣椒水洒在她身上,而且还是对着那些伤口洒。
此刻她看着乔念念的模样甚是恐怖,如同黑暗中的鬼魅一般,惊鸿一瞥间,她发现乔念念的表情异常扭曲,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从内心散发出来,一阵微风吹过,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而乔念念的那张脸忽然靠近,只见她拿着刀在她脸上不停划着,她颤抖着身体求饶,“别划我的脸,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别划我的脸,呜呜呜,姐,咱们是姐妹,最多这样,以后我帮你上工,行吗?”
乔念念摇摇头,似乎在自言自语,也似乎在跟她说话,刀子停在脖颈处,她喃喃道:“你说要是我一刀划下去,血会往哪个方向喷?是向着我这边喷还是它会往左边喷,你说我要是在这抹了你的脖子,会不会有人发现?”
乔若函吓得没忍住尿了出来,一股尿骚味就这么散发出来,乔念念嫌弃地瞪了她一眼。
其实她就是吓唬吓唬乔若函,杀人她可不敢,而且她不允许自己手上沾上鲜血,也许是自己重生了,她并不想以后会遭报应,虽然乔若函不是好人,但就算是报公安,也关不了多久,还不如时不时在她身上扎两针。
她不会杀死她,但她会让她生不如死,也会送她去农场改造,一辈子回不去。
乔念念脱下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划了几刀,还洒了些辣椒水,“今天是辣椒水,下次见面就是盐水,乔若函这就是招惹我的下场,你别指望黄桃他们会过来救你,别妄想了,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哪有这个闲工夫管你。”
乔若函确实是这样想的,到时把爸妈喊过来这边,让他们帮自己报仇,或者让他们给自己寄点钱过来,只要自己手上有钱,那么就能找到混混帮自己把乔念念给毁了。
只要她找到机会她就一定会让乔念念死无葬身之地,而且她会让乔念念在这里无法立足,那个男人只能是她的,她不会让乔念念得逞的。
狠狠地把乔若函整治一顿乔念念这才放过她,得到自由的乔若函立即就连滚带爬离开,头也没回,生怕晚一秒乔念念就会后悔,她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不停往前跑。
直到跑出去后她才放慢脚步,她回过头看去,没看到乔念念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她停下脚步穿好衣服,却没成想被大队的一个大碎嘴子看到,她眼珠子不停乱转。
看到乔若函身上的痕迹时,她视力不是很好,看成是那种痕迹,便吐了口唾沫,“呸,不要脸的玩意,才刚来第一天就勾搭上大队的男人,我就知道这个知青不安好心,果然,被我看到了算你运气不好,以后我要时刻盯着你。”
这可是大队第一手大瓜,等明天一早她就跟好姐妹说说,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第二天。
乔庆洲那么久都没看到乔若函便出来找,大家刚来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他害怕乔若函在这出什么事,如果出事了大队的人肯定是帮着自己人,他得把乔若函找回来才行。
没等他走几步就看到乔若函坐在草垛上脑袋埋在膝盖处,他立即冲上前问道:“姐,你怎么啦?是不是乔念念欺负你了?她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找她。”
说着就要去找乔念念算账就被乔若函喊住,“庆洲,别去,你现在不是她的对手,你知道她现在变得多恐怖吗?她刚才拿针扎我,呜呜呜,还拿辣椒水洒在我的伤口上,她还拿出尖刀在我身上划了很多伤口,我现在浑身都觉得疼,也不知道爸妈他们寄东西给我们没有,明天就要去上工了,我不想去。”
只要想到自己以后也许会变成皮肤粗糙黑黝黝的,她就害怕,她更加不想在这随便找个男人结婚,不过要是大队长家的儿子她也是可以接受的,她听知青点的人说陆野可是军官,而且还是首长,要是自己嫁给他的话,那么自己就是军官太太,看以后乔念念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乔庆洲闻言满脸怒气,他的拳头紧握成拳,指关节凸显出明显的白色,手臂微微颤抖,气得鼻孔直冒烟,不过在听了乔若函的话后他也慢慢平静下来。
“要是爸妈没把钱跟东西寄下来,到时我会去镇上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反正这段时间你先别去招惹乔念念了,起来吧,我背你回去。”
乔若函趴在他背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庆洲,等咱们有能力有钱就找人来毁了她清白,到时我要十倍报复回来。”她身上的伤口有些在流血,特别是用刀划的伤口。
乔庆洲点点头,只可惜他现在并没有能力保护乔若函,不然他早就去找乔念念报仇了,而且明天也要上工了,他还没给爸妈打电话,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而被他牵挂的黄桃乔大海此刻正睡在天桥底下,两人不仅要还房东钱还要还欠厂里的钱,“也不知道若函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唉,怎么就摊上乔念念这个贱人,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咱们就不该把她养在身边,应该丢给你爸妈。”
乔大海此刻也很后悔,“别说了,我已经给我爸妈筹钱了,等还完这个钱咱们先回乡下,不然咱们在这也没找到工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回家起码还有吃和住。”
也还好老乔家只有他一个儿子,家里的东西迟早都是他的,不过他有三个姐姐,都嫁出去了,平时三个姐姐也会在婆家拿东西回去补贴娘家,所以他猜测家里肯定存了不少钱。
黄桃只能无奈点头,“只能是这样了,等明天起来咱们给若函他们打个电话,看看他们在那边到底怎么样了,要是被我看到乔念念我一定会让她死。”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半夜的桥底有些冷,而且时不时也会一些诡异的声音传来,黄桃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没想到她享受了大半辈子,最后居然要沦落到睡桥洞的地步。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大队就响起了吆喝大家去上工的钟声,是大队长在大树底下敲的,“去上工咯,人民公社好啊。。。。。。”
听到这声音,不管是知青点的知青还是大队里的村民全都起床去领工具。
乔念念也跟着去,她并不打算一直上工,她打算花钱请人去上工,她空间里有很多粮食,她打算去黑市卖点粮食换钱,不过第一天还是要装装样子。
乔若函就跟死狗一样,身上满是疼痛,等大家都领了工具之后,他们也分配到了任务,他们负责拔草,而乔念念自己负责一块地。
“乔若函同志等会,你爸妈刚才给你打了电话,你赶紧去给他们回个电话再出去上工。”大队长虽然不喜欢乔若函,但对于这些事不会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