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就像一只狸猫一样跑的飞快而又没有响动进了于建国的屋子。一眼看见那个记工分的本子放在躺柜上,张一宝毫不迟疑,利落的塞进裤兜。
张一宝刚想转身离开,又看见土炕上放着一个鲜红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浴水,花花的很好看,张一宝就想起陈杏花那诱人的不大的两只女乃子。张一宝心里痒痒的,
“奶奶谪!这小娘/们戴着的这个还真是不赖,岭上没几个女人敢说有这么好的玩/意儿,得了,小爷就给她来个顺手牵羊,也叫这小娘/们着着急。”
张一宝把那肚/兜拿过来,放在鼻子下闻闻,
“嘿嘿!乖乖!俺的乖乖!这小娘/们真是一个浪/贷,还他娘的挺香啊。”
张一宝把它也塞进裤/兜,心说,
“改天,拿出这玩/意儿好好羞/臊一下那小娘/们。”
张一宝又在屋子里看看,见实在是再也没什么好东西,哧溜就钻出屋子。外面的人越来越多,还在大嚷小伙的喊救火。那火把整个一个麦秸垛都烧起来,熊熊大火,看来是没法救了。
张一宝不敢从于建国家大门出去,他四周看看又回到厕所。
于建国家的厕所是土坯嫱,张一宝扶住墙头,轻轻一跃就翻过去,回到街上。
张一宝心里暗自得意,
“奶奶谪!真是人走时期马走膘,免子走运鸟枪打不着啊!今儿个真是顺当。”
张一宝转到破庙的方向,从破庙方向小跑着来到于建国家门口。看看大火,又瞧瞧满脸烟灰焦急的于建国,还有她的婆娘陈杏花。陈杏花脸上仿佛有了好多汗,在火光的照射下,黄不垃圾清秀的脸庞泛出红光,看上去更是招人怜爱爱。张一宝偷偷看几眼,怕自己的下头在这个时候又太争气,叫人家看见不好看。张一宝就不再看,心里那个痛快劲儿就甭提了,
“咋地,于建国这个狗日的还不是叫小爷给整了,明的不行咱就来暗的,嘿嘿!”
张一宝站在人群中看看大家,故意跑到于建国和陈杏花跟前,
“奶奶谪,这是哪个没教养的干的,敢在于记工员家放火,看来是真的活腻歪了!快!救火啊!救火!”
张一空看见栅栏墙边靠着一把铁锨,不知道是谁放在那的,张一宝顺手抄起来就奔入火雌,扑打起来。
张一宝一边费力的扑打,一边偷眼观察着于建国和陈杏花。就见他们两个人开始的时候是诧异的眼神,随后就慢慢变成了欣赏。张一宝心里就乐了,心说这就叫赋喊捉赋,说不好俺给于建国留下了好印象,这狗日的还会给俺天天记满工分?,那个陈杏花看着俺有劲儿,说不好改天硬追在俺屁/股后头,求着俺日她。一想到这儿,张一宝的力气就更大,干的就更欢了。
社员们救火只是做做样子,因为平日里于建国芝麻大点儿的官,整的和皇上差不多,动不动就对大家吹胡子瞪眼的,社员们内心早就把他恨透了。他可比不得队长,大队长什么的,人家手里掌握的才是真正的权利。那样的人才值得巴结,像于建国这样的,正是上下够不着。
大火烧了已经有个把钟头,火势还是不减。张一宝已是挥汗如雨,被火烤的浑身火辣辣的,他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退下来。一边退,一边说,
“这火,烧的真是太厉害了!真是烤的人受不了。”
陈杏花终于忍不住对张一宝说,
“一宝娃子,歇歇吧!这火救不了了,烧完了算了。”
张一宝退到陈杏花跟前,抹一把脸上的汗,
“可不是咋地,俺就怕你家的房子给连上,要是那样的话就真的坏事儿了。”
张一宝嘴上这么说,心里则在想,
“真是的,这火咋就不把他家的房子也给烧着啊,还有那栅栏嫱,叫他们也尝尝没家的滋味儿。”
陈杏花接着说,
“有大伙在看着,没事儿.你就歇歇吧!”
“好嘞,婶子,俺就在这儿看着。”
于建国也凑过来,
“一宝娃子,你咋就知道着火了?”
张一宝毫不犹豫,
“俺本来是睡着了,被一泡尿憋的难受,出来撒尿,一看好家伙,好的火啊!走到这儿才知道是建国叔家着了火。俺一看就急了,就跑着过来救火了。”
张一空说的有机有眼,就连张一宝自己都暗暗佩服自己。
于建国就拍拍张一宝的肩头,
“一宝娃子,歇歇吧!真是不知道是哪个够碧草的跑到俺家来放火,叫俺逮着他,看俺不把他脑袋瓜子拧下来,俺日他八辈子祖宗的。”(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