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艳急忙从外屋的一个小竹篮子里取出出六个鸡蛋,又找到一块白布一起递给真神仙。真神仙接过鸡蛋放在炕的一角,然后对李巧艳说,
“俺也不是非要弄这个黄花闰女,只因为你家死的是个女娃子,俺必须在黄花闰女的身上汲取了精华才能施展法力,看的准啊!”
李巧艳忙脸上堆满笑,
“嚷,是啊,是啊!都知道您是个大神仙,看的准着呢。你就先那个,那个吸取了精华吧!”
真神仙脸上终于挂了一丝的笑容,他伸手扶扶鸭舌帽,张口露出一嘴的白牙,
“这么多人看,俺不能办事儿啊,你看是不是让大家都散散。”
李巧艳转身阴着脸,皱着眉头,对社员们吼上了,
“都来看啥子呀,有啥子好看的,都散散!回家做饭吧了”
李巧艳发了话,谁还敢不听啊,一下子就如同澎水一样,社员们挤出李巧艳家大门口,大部分都回家访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心里想的是还是少在李巧艳跟前晃悠的好。不就是草个哑巴闺女吗,也没啥好看的。
剩下几个好事者和毛孩子,其中就有张一宝,躲在李巧艳家大门外,摘着耳朵细听屋子里的动静。
张一宝想,
“马勒个彼得,这年头靠啥过日子的都有,你瞧那真神仙的斗逼劲儿,真是他娘的小母牛闹月/经——血牛逼了,吃了鸡蛋还白草一个大闺女。”
真神仙见屋子里没什么人了,就把李巧艳等人撵到外屋。真神仙看着哑巴闺女,咽了口唾沫,伸出一只又黄又白的手在哑巴闺女的下巴上抹一把。哑巴可能知道真神仙要做什么事儿,惊恐的一晃身,躲开了。真神仙就来了劲,他把脸住下一沉,眉毛向上一扬,胡子一翘,双手就把哑巴闺女搅在怀里。
哑巴闺女在真神仙的怀里挣扎着,怎奈此时的真神仙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那双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早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再也不是原来老气横秋的样子。
隔着哑巴闺女的粗布褂子,真神仙在她的两只刚刚发育成熟的女乃上揉/捏一下,嘴里就发出“啧啧”的声音,意思是说真嫩。
真神仙仰起头,呼呼的喘了几口气,似乎是在酝酿力量。然后冷不丁腾出一只手,把哑巴闺女的裤/带解开,里面是一条大红色的粗布裤/衩子。真神仙一只手用力拽住相哑巴的绳子,把哑巴就拉到了炕上。
哑巴闺女想挣扎着坐起来,真神仙毫不犹豫的就势压在哑巴闺女身上。
哑巴闺女因为被相住,周身用不上力气,只能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听来让人伤心欲绝。真神仙好像就喜欢这样挣扎的女人,因为那样才好像有一种强女干人的感觉,才能体现自己的能力非凡,伟大之极。
真神仙低吼一声,如同狼嚎,把哑巴闺女的大裤/衩一撸到底,哑巴闺女那白皙修长的双腿就完全裸了出来。真神仙在哑巴闺女的大/腿根处轻轻揉磨片剥,把手伸向哑巴闺女稀疏革丛中的桃园圣地。轻轻触及哑巴闺女的两腿中间,哑巴不由的浑身一阵颤抖。真神仙脸上就带了笑容,是那种以玩弄女人为乐趣,欣喜若狂的笑容。
真神仙把那块白布塞在哑巴的身下,把自己的裤子稍微褪下一截儿,露出那高举着黑亮的玩/意儿,又爬上哑巴闺女的身体。
真神仙猛然一耸身,抬了一下胯,又放下,就进入了哑巴闺女的身体。就这一下,哑巴闺女就发出了痛苦揪心的叫声。
大门口的几个社员还有张一宝就知道是真神仙草了哑巴闺女,脸上几乎同时带了说不清的神色。蓦地有人惊觉,
“怪了,真是怪了,哑巴能发出产音了,说不定还会说话了呢。”
就在这时果然听到屋内哑巴闺女大声哭喊道,
“不要啊,不要,疼啊!”
哑巴闺女竟然真的会说话了。
真神仙只在哑巴闺女的身上动了一下,就翻身从哑巴闺女的身上下来。拿起白布的一角擦擦那/玩/意儿,然后把裤子提上。皮笑肉不笑的对哑巴闺女说.
“好了,起来吧!”
哑巴闺女挣扎着坐起来,真神仙急忙把那块白布从哑巴屁/股底下抽出来,望着白布上点点猩红的血迹,真神仙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了满足的笑声。
李巧艳知道真神仙办完了事儿,急忙从外屋走进来,帮助哑巴闺女把裤子提上,并且给哑巴闺女解开了绳子。哑巴闺女眼里含着泪,趁李巧艳不注意,偷偷狠瞪她一眼,低着头从屋子出去。
真神仙拿过鸡蛋,轻轻磕破一个,对着嘴喝了,然后就在那片白布上舔吃起那几滴鲜血来。(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