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知道杨语嫣就在别的屋子里睡觉,出了这样的事儿,杨语嫣不会管的,况且她的脸上还裹着白布,不会出门。
张一宝一想到杨语嫣就感到无比的兴奋,他真想着现在就去她屋子里,摸摸杨语嫣那柔软的小屁/股。张一宝咽口唾诛,还是忍住了,他匆匆在杨玉珍的屋子里寻找东西。屋子里的蜡烛还在燃烧,张一宝先看到在躺柜上摆着两瓶,酒。酒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俺一次也没喝过,就当这是给俺的酬劳吧。一宝顺手把两个酒瓶子掖在裤腰里,用裤子的皮筋把他勒住,反正那裤子的皮筋已经很松。
张一宝又在屋子里寻找杨玉珍用的东西,就在那炕上,张一宝惊喜的发现有一条红艳艳的大裤/衩子。那个年月,社员们穿的大都是黑色和蓝色的粗布,像这样的红色很是少见的,全岭上也不见的能有多少个女人有这种颜色的东西。
张一宝知道肯定是刚才杨玉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穿上。
张一宝拿过来,刚想着凑在鼻子下闻闻,猛然一想,赶紧装在裤子兜里。张一宝想那大裤/衩子不用闻,一定是马蚤的要命,那可是杨玉珍那马蚤比的。
张一宝觉得今天晚上的目的连到了,仰脸自顾轻声的笑笑,从屋子出去。真是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了,真没想到就这么筒单的得手了。张一宝现在的心情无比舒畅。
大街上这个时候,有个社员在走动,可能是听到喇叭响,出来看了。
张一宝猫着腰像个贼一样,溜着墙根,舌挑暗处偷偷溜回破庙。用木杠子把庙门顶上,张一宝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酒瓶子取出来。看看那座观音像,张一宝把一瓶酒放在观音像后面。把另外一瓶迅速的拧开盖子,放在鼻孔下闻闻,感觉清香无比。
“奶奶谪!都说酒是好玩意儿,俺今天也尝尝好玩意儿的滋味。”
张一宝先抿了一小口,觉得确实不错,到了嘴里觉得软绵绵的,虽说有点儿辣,还稍微带点儿苦头,但还是蛮香的。到了肚子,肚子还有点儿火辣辣,热乎乎的。
爽!真是他娘的爽!俺一个穷光蛋还能喝到这么好的东西。
张一宝举起酒瓶子,来个嘴对嘴,“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张一宝看看剩下的,舍不得喝了。摇摇酒瓶子,爱不释手的把玩好半天,也把它放在了观音像的后面。他想还是省着喝,以后留着慢慢解馋。
“马勒个彼得,有钱就是好,天天有酒喝!杨玉珍那马蚤比玩/意儿仗着手里有点儿小权利,不知道是勒索的哪家的你。马勒个彼得。”
张一宝突然感到有点儿头晕目脑,上下两只眼皮也打起架来。张一宝知道可能是那酒发挥了作用,赶紧躺下,一会儿就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张一宝听到生产队的钟声,急忙爬起来,推开破庙门,顿时笑了。韩美玲那个胖娘们还真是守信用,两张玉米饼加一个熟鸡蛋就放在庙门口。张一宝来不及吃那两张饼了,放在锅台上,然后一边朝着生产队走,一边剥鸡蛋。到那正好赶上李巧艳在安排今天的话儿,一眼看见张一宝正吃鸡蛋。就纳闷了,这个穷小子是从哪儿偷来的鸡蛋呀!她就想着今天再折磨一下张一宝,
“恩啊,今儿个所有社员把那块白地翻了。”
社员们就都纷纷拿了铁锹,打狼似的去那快白地。张一宝也拿了铁锹准备和大家一起去。李巧艳对他喊上了,
“张一宝就别去了,你把牲口棚的那雌粪推到地里去。”
推粪用的小车是独轮车,张一宝曾经推过那/玩意儿,只不过是推了几次,翻了几次车。那/玩意儿真不好推,张一宝还没有那把子力气。张一宝就知道这是李巧艳在故意难为他。
张一宝突然蹲下,浑身哆哆嗦嗦的捂住肚/子,皱着眉头咬着牙说,
“队长,俺今儿个怕是不成了,肚/子突然疼的要命,俺今儿个就不上工了。”
张一宝心说你不是想着整小爷吗?小爷还不干活了,俺不干活不挣工分你管不了俺吧。张一宝觉得反正那个记工本子都改成满工分了,也就不在乎这一天了。
李巧艳无奈,只好安排两个彪悍的社员去推粪。
李巧艳刚走,张一宝就站起来,他跟在李新爱的屁/股后面。凑过去轻声问,
“大娘,你家的那个大儿子媳妇快生了吧。”
李新爱没把胎盘的事儿办成,觉得对不住张一宝,急忙说,
“恩,今儿个后晌就让东利把吴大夫叫去,媳妇喊着肚子疼了,估计今儿个后晌就生了。”
张一宝打探清楚了,急忙转身回到破庙,拿了杨玉珍那个大红的裤/衩子,装在裤兜里,急匆匆到了村子西头的那片小村林。在村林子里寻了一个僻静位置,找来一块石头,把那大裤/衩子用石头压住,从外面看不出来。
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张一宝就在吴忠良家的门口去候着了。(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