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景尧试探的问道,心里却有些紧张。yuedudi
苏溶玥有些诧异,他不是应该关心她何时能收拾掉这些女人吗?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臣女并未厌烦!”
听着她客套的回答,乾景尧轻轻皱了下眉,随即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苏溶玥。
苏溶玥扬了扬眉,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宫中的令牌,可以随意进出宫门,其实你若是想出去,以你的身手应也用不上。但若是被人发现,有这块宫牌在也可免得落人话柄。”
乾景尧淡淡说道,墨色的眸子散发着温润的光,如同一块自带光华的上等的墨玉。
“陛下是说我可以随时出宫?”苏溶玥一时有些无法理解乾景尧的用意,生怕是自己想多了。
乾景尧点了点头,将令牌放在她的手心。
乾景尧的指尖轻轻划过苏溶玥柔暖粉嫩的手掌,苏溶玥的掌心有些微凉,而乾景尧的指尖却带着灼热的温度,虽只是轻微的接触,可触碰的感觉却是那般强烈。
两人皆是一怔,苏溶玥的耳垂泛起了一丝薄红,像一粒刚刚长成的粉润樱桃,待人采撷。
乾景尧的喉咙动了动,便连忙撇开眼神,生怕自己会难以克制。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女色毫无兴趣,但自从与苏溶玥一处后,他越发的觉得自己乐得沉溺,而且唯愿如此,不再复醒
“你进宫助朕,朕自然也没什么理由禁锢你的自由,所以你可以随时出宫散心。”
“那臣女就谢过陛下好意了。”苏溶玥大大方方的接下,她没想到乾景尧是这样的皇帝,实在是善解人意。
她以为自己这一时半会的都无法出宫了,没想到乾景尧竟这般开明。
苏溶玥收好令牌,抬起头间,正对上乾景尧那双辉比日月的眼眸,眉目间似有宇宙乾坤,又似有千山万水,会让人不由得沉溺其中
苏溶玥略有慌忙的正了正神色,淡淡的问道:“陛下今日怎的一个人来了,为何没见到紫染?”
往常只要乾景尧来仙姝宫,是绝对少不了紫染的,却不知今日这紫染怎么会如此安静。
“朕也不知。”
其实他们两人的确不知,也确实无法想象,被琉璃打击了的紫染,此刻正在“求经”途中。
御花园中,赤炼是一脸的不耐烦,身后的紫衣青年却一直在锲而不舍的喋喋不休。
“你这人怎的这样小气,你就告诉我又能怎样,不要再啰嗦了好不好”紫染跟在赤炼身后,不停的追问道。
“我啰嗦?是你啰嗦好不好,你都跟了我一天了。”赤炼皱着眉,不开心的说道。
“那你就告诉我方法啊,你说了之后我马上就走,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啊,我是很忙的好不好!”
“你我哪有什么方法啊。”赤炼一脸委屈的说道。
“怎么可能没有,你可不要诳我,我可不信你天生便黑的如此匀称!”
“你”赤炼涨红了脸,虽是不大明显。
他也不知紫染今日是怎么了,一直跟在他后面问他的脸是怎么变黑的,他天生便是这般模样,让他如何回答。
“紫染,你是故意羞辱我的对吧,我虽说不过你,但若你再跟着我,我就我就不客气了!”赤炼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气呼呼的说道。
紫染斜了他一眼,满脸的不在乎,“你还涨脾气了,你莫非是忘了主子书房里的那个花瓶是谁打碎的,主子可是很喜欢呢”
“这件事你都威胁我一年了,我帮你做了不少事啊,你怎么还提呢”赤炼一听这件事,态度连忙软了下来,却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紫染轻蔑一笑,“我可说过,你帮我做事后,就再也不提了?”
“呃没有。”
“这不就得了!”
紫染以前便很是怀疑,赤炼这般“丑”,怎么还会有一个貌美如花的青梅竹马非他不嫁呢,原来是现在女孩子的品味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