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夕的活动范围被规定在她的房间内,除非她能脱下那件披风。
其实不是淼夕不想要自由,但是大家都忽略了一个仙器的一个重要的特性,仙器都是具有灵性的,高阶的仙器更是有它的自尊与骄傲,炼制披风的人显然是比怜的等级高上许多,披风的灵性也比红玉手镯强,所以手镯的空间无法容纳披风。
也就是说就算淼夕脱下来也没地方能放,还要小心被小偷盯上,那更得不偿失了。小偷如果没有修炼过,他就不会知道这件披风的宝贵之处,或许只看中它的表面价值,毕竟这件披风的卖相不是一般好才能吸引住淼夕这样有奢侈品恐惧症的人,那无异于明珠暗投,惨绝人寰;万一小偷也是个修真者,那情况就更糟了,她这个异域偷渡客的小命都可能不保。
淼夕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随后心理天平还是倾向于女性对漂亮东西的喜爱,她决定就穿着这件披风,而且她有一个预感,如果她把这件披风脱下一定会有灾难,这个灾难很可能是来源于把披风盖在她很上的那个高手,虽然不知道是谁,又是为什么把这么珍贵的披风给她,但是她能确定她害怕的人必有其可怖之处,那人的“好意”她是拒绝不起的。
于是淼夕就开始她的隔离生活,分外郁闷啊!
就在淼夕开始每天例行公事的深夜看书时,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什么事啊?”看书看地精神恍惚的淼夕有气无力地问,看看天色,还没到消夜时间,自从会到罗奎镇之后她的作息时间再次恢复成昼伏夜出,白天还是以被作茧的“蚕宝宝”一条。
“代理教主,外面有人找您。”
“是谁啊?”
灰琥珀和森松青不会找她的了,他们根本不敢靠近她的半径十米,现在都搬到她住的对街的另一个万魔教开的客栈去住了,隔了十几米安全距离的路,“悄悄”跟踪他们的朱颜也一样,就算真有紧急事情要联络,他们也情愿用书信的形式传递,美其名曰“保持距离,以策安全”,还不是因为他们这群妖怪怕一件披风,十几米的路都不敢靠近,真没用!
“属下不知,来人说是代理教主您在龙灵的朋友,说有要事与您相商。”
“。。。让他进来。”她在龙灵有朋友吗,她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
不多时,教徒就把人带到淼夕房间前,在进房间时还要接受保护淼夕的五护法的搜身,确定没有藏凶器才把门打开,让他进淼夕房间。
淼夕对着来人看了又看,和普通人没两样,两个眼睛一只嘴,长得很安全,非常的平凡普通,平凡到几乎不能给人存在感,淼夕敢肯定,就算是专搞情报的沈怀焕看到这张脸也能在下一秒把他忘了,想淼夕这样对面孔没有记忆力的人更是记不住,毛主席告诉我们“不懂就要问”,淼夕这个受到党多年教育的中国社会主义年轻人更觉得有必要贯彻党的领袖的良言。
“虽然很失礼,但是阁下是哪位?”
“那个。。。姑娘,其实小的只是个送信的。。。是。。。是一个年轻的少爷要我。。。要我给您送个信。”
“送信?那你瞎说什么是龙灵的朋友,你想被阎王拔舌头吗?”害她穷紧张一场,还以为是碰上迷惑情报系统的高手,就说这人长的也太不怎么样了,街上随手都能捉一把,举止间也看不出有任何内力,看就是路人甲的客串演员。
“是。。。是那少爷。。。那少爷叫小人这么说的。。。姑娘,这信。。。”
“拿来我看。”淼夕一把夺过那人手中的信件一目十行。
这信是至幽宫四大护法之一叫风翩衣的人写的,信里大概写的是代墨羽向她问安,问她是否愿意一起回龙灵,至幽宫诚意邀请她加入,凛王爷可以保证她在龙灵的安全。
看完信件,淼夕皱起了眉头,她在高和根本不存在安全问题,手下又有万魔教的势力,她想不开才会放着代理教主的清闲日子不过,跑回龙灵去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何况她还要把月昊扶上王位,总不能靠着墨羽和南宫修吧,她还没瞎自然看得出他们支持的是凛王爷,凛王爷的野心她也清楚得很,她跑回去才叫危险呢。
这个风翩衣也真奇怪,自己能见不来见偏要找个送信的,有必要这么顾忌她吗?杀手个个都是怪人。(汐:你有资格说人家咩?)
淼夕想了想对路人甲道:“你回去告诉那个人,就说我谢过他的好意,不过我现在过得很好,就不劳他们费心了。”
“这个。。。”那人扭捏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吗?”
“那少爷说。。。送完信之后可以和姑娘要十两黄金。。。”
淼夕的脸立刻冷下来,跟她要钱?一封信就这个价,他当她家是开银行还是搞慈善事业的?就是银行多接几封这样的信也要破产,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当散财童子的!
淼夕冷笑道:“呵呵,既然要送信的人是他,你找他要钱去,我可没求他把信给我。”
“可是,那个少爷说。。。说。。。说他的信里。。。放了毒,如果姑娘不把钱给我。。。他就不把接要给姑娘。。。”
“呵呵呵呵,他当我是吓大的啊?他会制毒姑娘我就不会解毒吗?哼,对我放毒,他是白费劲,顶多浪费他自己的材料罢了!”在阿修罗道她可是全勤学生,从来没有,呃,是不敢也不能旷过阿修罗王的一节课,虽然炼丹课的教学方式恶毒无比,她还是坚强勇敢地把眼泪和着糖衣剧毒往肚子里吞。
“但那少爷说,他的毒药。。。和普通的毒药。。。不一样。。。就算神仙中毒没他的解药也要仙逝。。。”
“哦,没关系啊,我的解药也和普通解药不一样,就算神仙对我投毒我也不怕!想用毒药从我这里拿钱,两个字,做梦!”淼夕狠狠地瞪了路人甲一眼,敢敲诈她的钱,如果不是要留他回去报个讯,他就别想直着离开这间客栈!
“来人!”淼夕大叫一声,门外的五个护法立刻就冲进来,淼夕指着路人甲道:“我不认识她,把他丢出去,下次再有人找我你们看清楚问清楚了再通报,别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