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闹了笑话,她羞的都不敢见人,谁知王爷还拿此事打趣她!!!
水溶呵呵一笑,伸手擒住璎珞的下颌打量起来,女儿神情扭捏、含羞带臊的最是撩人。
“呀。。。。。”忽然响起一阵娇喝,惊的水溶一颤,口齿微合。
璎珞倒吸一口凉气,秀眉紧蹙,来不及嗔恼,目光看向屋外错愕的倩影,惊的挣脱开来,站在一边系着襟口处的盘扣。
水溶目光看向门口处面红耳赤的倩影,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又抿了抿唇,回味甘甜,旋即故作镇定的笑道:“可卿,伱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水溶预定的枕边人秦可卿,在水溶的屋里,秦可卿是少数不用通禀就能进来的人之一,这偷吃被抓了个现行,有些尴尬了,需知他们还处于暧昧期间怕是坏了印象,好在不是办正事,若是不然,有必要寻太医瞧瞧。
秦可卿侍立在原地,妩媚的俏脸红彤彤的,肤如凝脂的玉手弄着裙摆。
脑中画面闪过,可卿娇躯半酥,险些站不住脚。
水溶见秦可卿表露出的一种软惜娇羞的神情竟难以形容,这种情形让他心头不由一跳。
璎珞见状嘟着嘴嗔了水溶一眼,刚刚还你侬我侬,现在倒好,都不带正眼瞧她一眼……
然而璎珞也就是心里抱怨两句,俏脸晕红的迈步朝着屋外走去,路过秦可卿身边的时候,心虚的喊了声“秦姑娘”,迈着踉跄的步伐离开,她得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瞧瞧有没有伤着。
水溶受了一记璎珞的白眼心中不觉的好笑,这就是醋味了,不过也正常,谁让水溶有了新欢忘记旧爱了,貌似自己渣了些……
好在璎珞是个识礼数的,秦可卿不是奴婢的身份,是府里半个主子,可不是璎珞能比的,规矩些总是没错的,希望璎珞没伤着,要不然真是罪过。
眼见璎珞离开,水溶故作镇定的对着低眉垂眼的可卿唤道:“可卿,你怎么来了?”
秦可卿听见唤声,抬起那双含情目撇了水溶一眼,从怀中掏出玉佩,颤声道:“上回王爷让我打的络子打好了,您瞧瞧可有什么不满意的,”
水溶伸手扣住秦可卿的玉手,提着瞧了瞧她手中那打好了的玉佩,金线配着黑珠儿线,煞是好看,于是水溶夸赞道:“可卿的手儿真巧。”
秦可卿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王爷这是在说手还是络子?
眼见挣脱不开,可卿不由的深深地吞了一口气,腼腆道:“您都没仔细看,怎知我的手儿巧,尽说哄人的话。”
先前秦可卿对于水溶并不熟悉,相处一段日子,晓得水溶对待下人宽和,是个性子极好的人,想着日后早晚是眼前这位爷的人,心里也就放下了,素日里回话也轻松不少。
水溶听后抬着可卿的手开口道:“古人言:“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芊芊做细步,精妙世无双”,有此玉手,怎能不巧了去,可卿不必妄自菲薄,日后有你这双巧手常伴左右,岂不美哉?”
对于秦可卿,这是内定的人,水溶难道还需要顾忌?前世情侣之间牵手是正常的事情,更何况现今水溶与秦可卿之间的关系,他们这不是逾礼,乃是情话,是促进感情的,毕竟女为知己者容,要是水溶无动于衷,说不得她们还会多想了去?
果不其然,秦可卿两颊排红,嘴角微扬,露出颊边的梨涡,显然心里受用。
只是面对水溶浪荡之语,娇羞的将玉佩塞给水溶后,仓皇离去。
水溶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年代的女儿还是脸皮薄了些,才摸了摸小手,说了两句话就受不了,日后坦诚相见的,还不得羞的往里钻,看来其路漫漫修远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