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亲额头,这一次的摸后颈,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地去触碰这个女孩。
女孩说着说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小身体也摇摇欲坠。
陆政则想了想,还是微微靠近几分,女孩成功倒在他的怀里睡着。
陆政则想,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她现在会住在哪里?
他有点想见她了。
。
今日上朝,百官再一次见到了平和柔顺、还在大殿上公然发呆的帝王。
“。。。。。。桐城雪灾已经被治理,幸存的百姓也都调到了合适的城镇,这一次行动,太子功不可没。”
“太子性格温良恭顺,但是陛下先行定下解救章法,又从周边城市调兵遣将,功劳该是陛下的才是。”
“榕城今年收成不错,百姓安居乐业,榕城太尉再过不久进京述职。。。。。。”
大臣们叽叽喳喳,一个接一个说个不停,等他们注意到时,坐在龙椅上的年轻帝王不知走神了多久。
朝堂渐渐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期待着有个人站出来指责一下陛下。
但他们想了想,虽然陛下近来脾气好了许多,但也不能确保陛下不会突然大开杀戒——毕竟前科累累,他们的命也是命,实在不敢赌。
于是朝堂在沉默中度过。
没有人敢催那个年轻暴戾地帝王。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帝王幽幽回神,清冷目光扫了下面的群臣一眼,说:“没了?那就退朝。”
百官弯腰山呼:“陛下万岁。”
帝王从龙椅上起身,刚走两步,突然回过头:“南爱卿,到朕御书房来。”
南肇甫浑身一绷,强作沉着地作揖:“是,陛下。”
御书房。
南肇甫战战兢兢地站在下方等着珠帘后的帝王召唤。
从影影绰绰的珠帘间可以看到帝王坐在桌案后,桌上摆放着山高的奏折,帝王却一本也没拿,似乎还是在发呆。
南肇甫开始在心中回想自己这段时间做过的时间。
太子最近往他府里跑得勤快了些,不过这都是因为晚儿不久就要及笄,两人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应该不会是这件事。
他最近收了某富商十万两银子,要给儿子讨个官儿当当,难道是这件事?
还是——
“南爱卿。”
南肇甫立刻抛却脑海中那些让他心生恐惧的事情,立刻拜倒:“陛下,臣在。”
年轻的帝王声音冷漠而平静。
“令千金似乎快要及笄了。”
南肇甫头皮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