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背诵完毕,就看见一位水水灵灵的二八佳人,听了我背诵古诗词掩嘴嬉笑,我就跟她搭讪,结果,郎有情妾有意,我们就一见钟情。”
“醒来以后,再睡下以后,又做了一个同样的美梦,说她就是一郎画室的,我就在梦境的指引下,来寻美女,果然有美女在,真是缘分啊。”
“也许有缘无分吧。”孙莲心不知道哪里不喜欢刘金鼎,有些淡淡地说。
“什么有缘无分?”刘金鼎被孙莲心说的有些云山雾罩。
“就是我是这幅画的主人。”孙莲心说。
“是,不错。”刘金鼎点点头说,“这幅画画的是你,你是它的主人。”
“你理解好像有些偏差?”孙莲心挺秀的鼻子,皱了皱,认真地解释说,“我是说,这幅画我要了,不会给别人的。”
“给这位先生吧,我已经收了人家的定金。”刘一郎没等刘金鼎开口,抢先跟孙莲心说。
“收了定金可以退啊,国家宪法都可以修改,何况一幅画。”孙莲心清清冷冷,嗤之以鼻地说。
“什么?你们把我说糊涂了。”刘金鼎智慧短路了,他眨巴着眼睛,有些疑惑不解地说,“这幅画我已经交了定金,它就是我的。”
“退!”孙莲心不想废话,简洁地跟刘一郎吩咐说,“多少钱,退给他。”
孙莲心一句话定下孙氏乾坤。
“不能退,生意成交了,哪有退款的道理。”刘金鼎脸色绿了,老大不高兴了,看看刘一郎,看看孙莲心,目光坚定,没有退让的意思。
刘一郎有些左右为难,他知道孙莲心的脾气,别看她平时很温和,但有时候特别轴,犯死心眼。
她犯死心眼的时候,谁也别想把她改变。
他们打小就是同学,了解通透。
刘一郎看看刘金鼎,改变不了孙莲心,就改变刘金鼎吧,语气和婉,跟刘金鼎有商有量地说:“要不,我再给您画一幅别的画。”
“不行!我就要这幅画。”刘金鼎的犟脾气也上来了,口气很强硬地说,“不给我预定的这幅画,我要告你,让你的画室关张。”
这是赤裸裸地威胁。
“你怎么告,跟我无关,我要把画拿走!”孙莲心冷眉冷脸地说着,就要去拿画走人。
“别动!这是我的画。”刘金鼎上去跟孙莲心抢画,两个人争夺起来。
一个不让一个,撕巴着,火药味十足。
“别抢坏了,这是艺术品,不要亵渎了艺术。”刘一郎怕把自己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画搞坏了,赶紧出面制止,奉劝刘金鼎说,“你一个大男人,有些风度好吗?跟女人抢东西,你不……害臊吗?”
刘一郎明显向着孙莲心说话。
他拎得清,当然要向着孙莲心。
孙莲心是他是他追求的对象,是一束潋滟春光。
刘金鼎只是他的一个客户。
他也看得明,孙莲心是他得罪不起的女菩萨,别说得罪了,还要烧香磕头地敬着,供着。
“好男不和女斗。”有些被激怒的刘金鼎,抢画抢到一半,他突然撒手,不跟孙莲心争夺那幅画了,出现了突发的状况。
刘金鼎丢下那幅画,满脸痛苦,扭曲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威胁说:“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别跟我抢……会出人命的……不是……”
“装什么装?”孙莲心不以为然地说,“你表演系毕业的啊。”
“我……要死了。”刘金鼎脸色苍白,嘴唇抽搐着,突然倒地,急急巴巴地说,“救……心丸。”
救心丸?
孙莲心沙雕了。
刘一郎也沙雕了。
刘金鼎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动着,手还抖抖索索摸自己的口袋。
今天他没有带保镖钱辉路,就寸劲儿地出事儿了。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