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厌恶自己?
邬映月明明记得自己和她没什么交集。
“我刚已经说过了,陈旭师兄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你出手伤他,就是你的不对。”
邵清芜杏目圆瞪,说得头头是道。
邬映月歪了下头,唇边扯出一抹清浅的笑容:“邵道友觉得那是玩笑?”
“你应该叫我师姐。”邵清芜纠正她。
邬映月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我没这么蠢的师姐。”
邵清芜:“你!”
“我什么我?”邬映月懒得维持表面和平,她眨眨眼,目光上上下下一通游移,将邵清芜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师姐平日是被人疼多了?”
“疼疼你,给你好处,这种话说给任何一个人听,都会被骂做是骚扰。”
“只有邵道友把这话当做玩笑。”
邬映月站直身,随机挑了个男弟子,冲他勾勾手:“这位道友,只要你跟我走,我一定好好疼你。”
那男弟子气质干净,姿容出众,被邬映月这么一说,竟红了脸,眸光闪烁,显然是意动。
“映月师妹,你怎能如此轻浮!”
邵清芜忍不住开口训斥。
邬映月轻啧一声:“怎么?换到别人身上,你就觉得是轻浮了呢?”
“这位道友都没说话,邵师姐你急什么?”
那男弟子一听,也看向邵清芜,点头道:“嗯,这位师妹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邵清芜:“这怎么能是玩笑——”
她一口气堵在喉间,结巴半天说不出话,只能盯着一双气红的眼,委屈地看向站在后方的白衣青年。
“大师兄。。。。。。”
那青年眉目微敛,听见少女的求助,薄唇轻抿,缓步走了过来。
“映月师妹。”
“清芜性子正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有冒犯,还望你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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