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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四人自也放心不下,也都跟出,见纪芳华己横刀凝立场中,是时已近中秋,月明星稀,高挂长空,却又仿佛长在树梢楼头,伸手可及,明月投下的皎洁而清冷月光,照在刀上,闪出寒光霍霍,配合着此时纪芳华横刀立马的架势,如花的艳容,却有着冷漠的表情,浑然飒爽的英姿,有着一股不让虚眉的英气,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味道。

朱文云刚走入场中,对面女郎二话没说,便要举刀劈来。朱文云忙一抬手,道:“姐姐请慢,可否稍侯一二。”此是比武,不是纷争,纪芳华不好刁难,便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男子汉莫要拖拖拉拉的。”

朱文云道了声是,从怀中掏了爹爹所赠的酒壶,拔起塞子,立时酒香四溢,他这特制洒壶酿酒七天便成,但此时已放了月余,可比十年珍藏,自然飘香余醇。古老道是嗜酒之人,提鼻子一闻,嚷道:“云小子,这么好的东西怎不早拿,别喝没了,给道爷留点!”可是他说话之际朱文云早已喝得不省残滴,顺手放入怀中,席地而坐,运起酒仙心经来。

约莫过了半盏荼的工夫,朱文云长身而起,朗声笑道:“姐姐,在下准备好了,请出手吧。”又高声道:“哪位借剑一用。”听得背后风声他随手一抓,一柄长剑入手,听包振天道:“芳华,朱贤侄,刀剑无眼,大家点到即止,不可过分伤了和气。”

“小可明白!”,朱文云“呛啷”抽剑在手,剑尖斜止向下,看着对面清丽女子笑道:“古有木兰从军,桂英挂帅,今日小弟得以领教姐姐高招,真是不虚此行,足慰平生啊!”纪芳华杏眼一瞪叱道:“少拍马屁,刀下无情,如果受了什么损伤,可别怨我。”话落再不迟疑,一个箭步窜将上前,手臂横向抡圆,刀上生风,破空斩至,却正是“九天凌霄刀法”中的钧天第一式——一刀横天,纵然纪芳华力弱,但用度得法,威势仍不可小视。

朱文云见刀势凶猛不敢硬挡,只得侧步让身,向左躲去,在对方刀势将用老之际,朱文云蹿上一步,剑尖猛然向刀背点去,想令其刀脱手,怎料纪芳华一个旋身又一刀劈出,身子轻如云雀也似,但刀上却加了臂力及这一旋之力,端的沉迅异常,却是苍天第一式——燕旋昊空。

朱文云不料她换招如此之快,几是一气呵成,再躲闪已然不及,只得坚剑硬挡,刀剑相交,发出嘹亮而清脆的一声金鸣,朱文云由于占的守势,不由身形不稳,后退得三步,才勉强稳住。暗自呀道:“她这一旋之力加上臂上之劲竞强劲至斯,九天刀法独步刀界,果是不凡。”再不敢大意,他突地足下加疾,以平步青云之法盘旋奔走起来,手上剑也不停,西洋剑意挥洒而出,到了纪芳华这里竞也颇有奇效。九天凌霄刀法招走刚猛,虽是有若天崩云涌,后招连绵,但遇上这路诱敌而攻之的西洋剑意,一时也讨不到好去,但纪芳华颇是精明,往往朱文云诱敌之计就要得逞,却又被后者及时还醒,收回招去。

这对男女比斗却大反常理,女子刀风凛烈,刚猛无铸,而男子却步屡飘乎,剑走轻盈。场下几人看着不住点头,虽然二人修为还未达炉火纯清的境界,难以给三老“长江后浪催前浪”的感觉,但也有可圈可点的地方,他们频频点头。

包宇看得也是心惊:“妹子何时有此等修为,半年之前绝然及不上此刻的五成功力。”而三老也是心中赞赏,觉得这朱文云平素温文谦恭,但动起手来也不含糊,轻功为强,而剑法却也不逊,最重要的是脑瓜子颇是灵光,懂得智取,从不力敌,这却已俱备了修成一流武学的潜质,要知武到极致,比的不再单是刀剑拳脚,亦比智慧胸襟,相较之下,纪芳华虽是刀法见长,但一味强打,虽然有时见机甚快,但却不懂得活学活用,这方面却是逊色了不少。

场上激斗正酣,场下感慨万千,而这时老天爷却也要来凑这个热闹,刚才还是万里无云,穹苍高邃,怎料没一会儿却是黑云压城,萧索秋风吹起院中未净的落叶在空中盘桓,一如无根浪子,流落天涯,和着稀沥秋雨,个中凄凉与场中激烈全然不似。当第一滴雨滴落下,落在纪芳华脸上,她忽然想及一事:“水……好,就用它了。”她突地将刀向朱文云掷将出去,被后者一个闪身轻松躲开,纪芳毕身形向后飘退,双掌合十疑神运功,身边雨滴晃若通灵一般纷纷向其手上凝聚而去,但听一声轻叱,纪芳华双臂齐挥。手上霍然飑出两道月呀形的水刃,直袭朱文云,后者卒不及防,慌乱中闪过一刃,第二刃却只得以剑硬挡,却是震得手臂发麻,水花四浅之间,长剑却铛地脱手落地,这场比斗也以朱文云的落败而告终。

众人都还没反应时,纪芳华笑吟吟看着对面不明所以的少年道:“怎样,认输不的。”朱文云愣然道:“这个……姐姐神通了得,不才甘拜下风。”古清垚此时大笑着踏上几步,道:“我当是谁,原来小姐便是我那未见的师侄女啊!哈哈,冰水玄冥,这招泠月凝水刃使得真是不错。”

纪芳华转过身来,盈盈拜倒,脆声道:“芳华见过五师叔,事出有因,不及见过。侄女在此谢罪。”这几下众人都似傻了似的,老半天包镇海才反应过来,喃道:“芳华,你……你几时拜了水凤仙为师。”

纪芳华歉然道:“爹爹,女儿不是有意欺瞒,半年之前我去看望姥姥,与师傅在途中偶遇,得师尊睛睐,收为入室弟子,怕爹爹怪罪,是以隐忍致今。如今,东窗事发,再也慢不下去了,芳华私自学习别派武艺,听凭爹爹处置。”

包镇海听罢大笑道:“你这傻孩子,你寻得名师为父高兴不及,岂会怪你?”古清垚又道:“我五行门规规定每行皆是一脉单传,师姐肯收你为徒,可见器重呢!”“师傅他老人家待我恩重如山,芳华粉身碎骨无以为报。”纪芳华说着,她扫了一眼自己的“兄长”,又把头转向了他的父亲:“怎么样,我已经赢了,这回我可以跟着去江湖上走动走动了吧!反正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没必要大众脸充胖子。”包家二老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应允。

此刻,原本淅淅沥沥的雨也倾盆而下,夜凉如水,寒气逼人,凋零的梧桐落叶,在晚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而松柏和*,在欲滴的滋润下却愈发显得翠绿明媚,这一阵萧索,一阵生动的景色,形成了强烈的鲜明对比,就好象人心一样,虽然充满了矛盾,但是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和谐的样子,人生在世,实在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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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行镖(1)

这一夜,朱文云卧于榻上展转反侧,实在难以成眠,心中却反复琢磨起与纪芳华比武时的情形,他自认对方乃是胜在出其不意之上,绝非自己的功力相差悬殊,最多就是是机巧应变的能力还稍有不足。其实他本来就是意欲成全施芳华一片心意才应了这场比斗,打算做做样子,然后佯败了事。但此刻当真败在她这“冰水玄冥”之下,不知怎的,心中却如打翻了五味陈瓶,酸甜苦辣咸,混杂在一处好生不是滋味,此子心思专注,此时被激起不服输的念头,便反复回想琢磨个中究竟,在脑海中拟定起与纪芳华对弈时的情形来:“芳华姐的功夫虽是神妙,但想来并非十分谙熟,难臻无隙可寻的大成境界。何况她当时行险以钢刀作为飞器,迫我躲闪以抽空运功。哼!若我早知他有此一招,只需避开第一招水刃,或是以长剑搁挡,再以迅雷之势反击,胜负之数,或未易量呢!”

想罢再躺之不住,遂披衣起身,提着包振天所馈之剑推门走到院中去了。明月当空,星斗棋布,月光如水银泻地,浓荫匝地,树随风而舞,影随树摇曳,婆娑生姿。雨后夜风习习,带着些微凉意,使得朱文云精神为之一振,顿觉舒爽不少。他闲下无事,便伴着如霜似水般皎皓的月光拔剑起舞,他并未学过什么剑招套路,但随性所致,由念而生,想到哪里,便舞使到哪里,一时一人一剑,在这空荡的院落中或扶摇起落,或纵横翻飞,使到性发之处,朱文云浑然忘我,竟和着剑影放歌起来:“月下独孤夜不眠,山无傍处水无潭,谁怜游子语只剑,无酒无花无陇田。”他亦怕打扰酣梦中人,是似只得压抑情绪,低呤浅唱。

谁料呤声甫落,一旁却传来抚掌之声,朱文云收剑观之,见一仙风道土正拈须而立,正是古清垚。古清垚笑道:“哈哈,好诗好剑好情趣,古人闻鸡起舞,小兄弟月下剑歌,较之祖将军又胜一筹呢!”

朱文云道:“道长见笑了,不才实是剑不成招,歌不成韵,怎及得北伐上将之万一。惊挠道长清梦,真真罪过。”

“呵呵,与你无干,是老道自己不倦,出来喝喝酒,看看月亮。”说罢古清尧抬起手中酒壶,又问朱文云道:“不知朱公子有否雅性陪老道唱上一口。”

朱文云略一犹豫道:“恭敬莫如从命,小子横插一足,来个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五人吧!”从古清垚手中接过酒壶喝了一大口,却是辛辣以极,不由长出口气,咧嘴道:“好烈的酒,像团火一样。”

古道士此时却盯着朱文云笑道:“公子千杯不醉,如何烈的酒也不会放在公子眼内的吧!”后者一惊,脱口道;”道长何出此言?小子酒量实在有限的紧。”古清尧大笑道:“酒量有限,功夫却是无涯,朱公子这以酒练气的功夫才真是别开洞天,另辟奚径呀!”

朱文云知这酒仙心经世所罕有,几乎天下难寻,怕惹上有心之人惦记,本不欲张扬,不想这老道如此眼尖,被其一语中的,只得叹服道:“道长真是慧眼识珠,我身上这仅有的一颗明珠也被道长瞧了去。不过这种门道在道长眼中想来不过儿戏罢了。”

古清垚却笑道:“呵呵,小子何避遮掩,倒真是小人之心了。难不成贫道真会觊逾你的心法不成?”朱文云被道破心思,有些窘迫地低头憨笑,又听古老道问起心法名字,才答道:“叫酒仙心经。”

古清尧拈须迷眼道:“自古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酒中八仙,尔一人独占!话说回来,这心法当真奇妙,你若依法不辍修习,二十年后单论内力却要在我之上了。”他顿了一下,又问道:“尊师究竞何方高人,能想人所不想,思人所未思?这种穷天人之变的能耐,想来不会是无名之辈吧?”

朱文云神色黯然道:“我并不曾拜过师傅,这心法乃是先父为了我这劳什子的怪病苦心所创,谁想事后便为人所害,竟成了绝笔。。。”他念及往事又是眼中一潮,强忍哽咽。古清垚见此也不由对那个故去的英才生出敬惋之情,见得如此又忙转移话题道:“听郑和说,你懂太极拳法。”文云点头承认。“呵呵,有拳无剑,岂非扫兴之极?”朱文云不谙武林,不晓得太极剑的声望之隆,只是木然点了点头。

古清垚微徼一笑,道:“练习太极,须明其理。太极始于无极,分两仪。由两仪分三才,由三才显四像,演变八卦。依据“易经”阴阳之理、中医经络学、导引、吐纳综合地创造一套有阴阳性质、刚柔相济、快慢相间、松活弹抖、符合人体结构、大自然运转规律的一种拳术,古人称为“太极”。‘太极’一词源出《周易·系辞》,含有至高、至极、绝对、唯一的意思。你会打太极拳,可明白道理。”朱文云缓缓摇头。

古凊垚道:“天地之间,世界之上,万物与机缘,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树木花草,山岳楼台,看似静止,实则无不在渐渐老化。俗语说,只有“变”是不变的。太极拳就是要把种种变化,在拳法中演练出来。动静开合,刚柔快慢,上下左右,顺逆缠绕,忽隐忽现,虚虚实实,绵绵不断,周身一家,一动无有不动,显时气势充沛,隐时烟消云散,以意带力,到点融化于全身,做到劲断意不断,然后再轻轻启动,挥洒自如。一意一念,一举一动,随心所欲,都在自我控制之中,以达到养生、防身的效果,这就是太极拳。太极拳以“掤、捋、挤、按、采、挒、肘、靠、进、退、顾、盼、定”等为基本方法。动作徐缓舒畅,要求练拳时正腰、收颚、直背、垂间,有飘然腾云之意境。同时,太极拳还很重视练气,所谓“气”,就是修炼人体自身的精神力,这是太极拳作为内家功夫的特点之一。你把你爹爹传的打给我看?”

朱文云依言打了一遍,古凊垚颔首道:“你有此根基,要学太极剑法,轻而易举,其实二者义理相同,只要懂得太极之理,便可事半功倍,演化到诸般兵器之上,更是不在话下。好小子。看太极剑!”说罢接过朱文云手中长剑,舞将起来,他动作灵动飘忽,清逸悠扬,但是一时间如遗世独立,飘然羽化,剑花连绵之处似浪潮汐水,相生无息,剑影翻飞之时,如长龙邀游,上穷碧落,下饮黄泉,起承转合间,剑气轩逸六合,一时直激得叶落花飞,四散飘翎,这太极之意深寓其中,说是练剑,妙如笙舞一般曼妙无比,令人心旷神怡。,

朱文云瞧得入神,形将忘我,只觉这剑法确与自己西洋剑术一般剑意,重义不重招,运劲不用力,攻守浑于一体,但挥酒之间较之洋剑又何止高明百倍,此时他才明白古清垚之苦心。待他一路剑招使罢,朱文云瞧得心潮澎湃,一抱拳朗声道:“师傅授艺之德朱文云铭感余生,请受徒儿一拜。”说着便俯身欲要下拜,却先一步被古清尧扶住,只觉巨劲潮涌而来,身形不由自主,只得立起身来。

古清垚笑道:“公子切莫误会,贫道山野方士,只是徒有其表罢了。你以后当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自由一番机缘,如果埋没我手,那老道岂非成了罪人一个了吗!”

朱文云不解道:“可是。。。”

古清垚接道:“不用可是,老道说过,只是大家切究,算不得传授,何况此太极剑法是先门武当三丰祖师所创,贫道夕年惫懒早已破门出山,投入五行门下,此时即便传你,也是代武当行事,算不得数的。”朱文云又道:“一曰为师,终身是父,我又岂能背礼而行。”古清垚此时却收敛笑容,正色道:“不想公子原来也是如此酸腐之人,被那些狗屁儒学道礼束缚操行,又岂成得了大事。何况我五行门规,一师一徒,我自有徒儿,又并未传你土系绝学,真算不得什么师徒之谊的。”对方如此说法,朱文云不好再多加勉强,由衷叹道:“那只怪小子福薄命浅了!不知高足何人,能得道长指点,终生受用不尽,真是羡刹我等闲人了呢。”

古清垚听了这话,却显出一丝苦笑,但这苦涩之中却又更见娇宠,只听他自顾道:“也不知是她的福,还是老道的祸呀!你若惹上那精灵,也定然头疼的。”语风一转,又向朱文云道:“不如咱们做对望年之交,老哥哥指点小兄弟,无可厚非。”见朱文云神色惶然,又抢道:“不要和我讲什么高攀低就的,听着别扭。贫道不过早你几十年投胎罢了,又算得什么”

朱文云无奈,只能顺着他应道:“那么古老哥儿请了。”古老道立时乐道:“好哇好哇,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这老骨头也来沾些贵气,来,朱小兄,喝酒!”朱文云也觉老道士豁达不羁,性情中人,既为良师,也是溢友,也自欣喜。二人饮罢酒后,古清垚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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