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屋里。
秦淮茹此时也不哭了。
贾张氏也不闹了。
经过三个大妈的劝导,婆媳俩表示,不生聋老太太的气,也不跟聋老太太闹。
她俩都是聪明人,知道跟聋老太太闹没好处,况且这事闹大了丢人的是自己。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三位大妈,你们回吧,今天这事算是老太太老糊涂了,我们不跟她计较,以后还是把她当院里的祖宗看。”
壹大妈感动道:“还是淮茹懂事!”
贰大妈道:“是啊,我们可不能给老太太闹,一不小心就得赔棺材本!”
叁大妈也点头,“知道她护傻柱,这段时间我们都别跟傻柱那个样,你看上次我家车轮子被傻柱卸走,我和老阎就不敢闹大,就怕这老太太呢!”
送走了三位大妈后,贾张氏关上房门。
气得在屋里跳着脚指着后院聋老太太家的方向大骂。
但是她的骂都是光张嘴不出声的。
怕被傻柱和易中海听到,只是自己发泄一下怒火。
贾张氏像演哑剧一般的跳了一会。
跳累了,坐在桌子边呼呼大喘气。
秦淮茹给她倒了一碗水,叹气道:“唉……被老太太上了一课。”
贾张氏怒道:“她真是不安好心,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行了妈,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受罪的是您。”
贾张氏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止疼片放嘴里吃了。
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水。
长出一口气道:“我的头要是以后留下后遗症,就一定是聋老太太敲得!”
秦淮茹没接话,抱着槐花出了神。
“你发什么呆呢?这事咱娘俩就吃哑巴亏吗?”
秦淮茹猛然回过神来,无奈道:“不然还能怎样?别说院里,就是整条胡同,也没有人敢直接和聋老太太对着干啊!”
贾张氏抿了抿嘴,心有不甘道:“照这么说,以后傻柱带回的饭咱们是吃不上了!”
“不会的妈,放心吧,傻柱带回的盒饭照样被棒梗拿走,这事聋老太太不会在意的。”
“那她在意什么?真要给傻柱娶媳妇?娶那个刘玉华?”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是没见刘玉华什么样,傻柱不会看上的,他刚才是被逼得了。”
“不管他傻柱娶不娶刘玉华,你不能再跟着捣乱了,只要傻柱以后还能接济咱家,他娶谁都没事。”
秦淮茹笑容骤敛,淡淡道:“我没有跟着捣乱,是傻柱自己有光棍命,妈,聋老太太能胡说,您可不能。”
贾张氏怒道:“我胡说什么了?我不是傻子!你把傻柱当冤种行,想招进家顶门梁可不行!咱家的男人只能是东旭!”
“妈!您说什么呢?我没做对不起东旭的事,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贾张氏冷哼一声,“秦淮茹,今天都闹成这样了,我也给你亮个底,这房子是贾家的,孩子也是贾家的,你要是走下家,一样也不能带走,你走到谁家,我就吊死在谁家门口!”
秦淮茹的心瞬间冰凉透骨,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我知道了妈,您放心,我不会的。”
快十点的时候,傻柱、林祯和三个大爷才从聋老太太的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