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班途中偶遇了身着二中校服、昏迷不醒的沈渊,
出于责任感,白老师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手,当时就把他救了回来。
沈渊从迷蒙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整洁而陌生的环境,周遭的一切显得既新鲜又带着几分疑惑。
他发现自己身上的校服已被换下,仅剩下贴身的背心和短裤。
正自狐疑之际,房门轻轻开启,白老师的身影映入眼帘。
此时的白老师,与往日讲台上的严厉形象迥异,她以轻松的马尾发型示人,
身穿一件简约的白色家居服,脚踏着柔软的毛绒拖鞋,几抹鲜艳的红指甲在鞋尖点缀,平添了几分生活气息。
沈渊看到是白老师,心里一阵紧张,传说中的白老师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的名声在外,连校长那种五十岁的老头都不放过。
沈渊搞得自己一阵紧张,偷偷地把被子掀开,看看自己的裤裆,觉得自己的第一次被人夺走了。
见状,白老师不禁哑然失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别担心,你没什么事,只是你昨晚醉得厉害,衣服上吐得到处都是,所以我帮你洗了。”
白老师看着沈渊说:“饿不饿?我买了豆浆果子,吃点吧。”
外面的饭厅里,沈渊和白老师坐在饭桌旁,沈渊局促的吃着果子,看着眼前的白老师。
沈渊才发现白老师要是不戴眼镜的话,其面容清丽脱俗,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动人之美。
平时被黑框眼镜封印了,导致美貌不被人所知。
沈渊嗫嚅道:“谢谢白老师。”
白老师闻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怀与不解,语调微带责备地问道:
“不用谢,你不是二中的学生吗?你是二班的对吧,马上高考了,怎么还喝酒?醉成那样。”
语气有点不满。
沈渊的声音更低沉了,带有一丝苦涩:“我已经不再是二中的学生了,我。。。被学校开除了。”
白老师闻言,脸上写满了惊愕:“怎么会这样?”
沈渊深吸一口气,将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缓缓道来,提及耗子的意外离世,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决堤而出,哽咽难言。
白老师见状,迅速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他,轻拍着沈渊的背,用她那温柔的声音安慰着他
沈渊谈到学校不分青红皂白的开除他的时候,白老师愤慨之情溢于言表:“还有没有人性,还讲不讲道理?”
白老师关切地询问沈渊:“你没去反映一下?”
沈渊无奈地回答:“怎么反映?治安局定的是互殴。”
白老师闻言,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高中都没毕业,以后找工作不好找的。”
沈渊显得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不行的话去打个工吧。”
白老师问:“你父母呢?”
沈渊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沉重:“我爸爸妈妈早就死了,我刚上高中那年,车祸。”
白老师闻言,满脸惊讶与歉意:“对不起,我不知道。。。。”
沈渊轻轻摇头,尽量表现出释然:“没事。”
沈渊环视了房间一圈,略显尴尬地问:“叔叔呢?我在这是不是不太方便?”
白老师显得毫不介意,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事,这是我租的房子,我离婚了。”
沈渊闻言,连忙道歉:"对不起。"
白老师眨眨眼,反而以一笑带过,那笑容中带着释然:“没事,反正我早就不想过了,现在正好解脱了。”
或许连白老师自己也未曾料到,为何会向一个高中生敞开心扉,但沈渊猜想,大概是在这样的时刻,她也需要一个倾听者,一个能够理解她心境的共鸣者。
在生活的洪流中,两个看似不相干的灵魂偶然相遇,无需从前相识,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波澜与共鸣。
在人生的某个转角,他们的遭遇不期而遇,共同体会着各自的酸甜苦辣,无形中搭建起了一座理解与共情的桥梁。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