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经过了诺玛的这样一种表达,诺知竟然是立刻察觉到了诺玛在说自己有些过于严肃了,甚至隐约有说自己像一颗木头一样。
当然,正在洞穴里看着诺丑敲敲打打的诺依似乎才是在这么一句表达里被骂的最狠的人,他要是知道了,怕是心里也少不了骂骂咧咧几句。
这就是。。。。。。语言?
诺知感到新奇,连看向诺玛的表情都有所变化,沉默一会,稍微整理语言的他才说道:
“当诺依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能够让村子更好。不过这还是让诺依去吧,我做不了,我只干些自己该干的事。”
“而且避开你是因为你的气味。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去面见先祖,一会我还要出去打猎呢。”
诺玛看了眼诺知,随后便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身上,随后带出个捎带些滑稽的表情,似乎是在说“这哪里有什么味道”?
诺知瞄了眼诺玛揣在兜里的请祖草。
自从上次,诺知与诺依过完招并认同了现当下请祖草的必要性后,请祖草在失去了诺知这一最大的反对派后,也迅速地融入到了诺村的日常生活中,哪怕是已经结束了袭击计划,想要将请祖草从诺村人的生活中剥去已经是成为了不可能的事。
请祖草实在是有些厉害。
它不光可以给人以超越平常的刺激,还能够面见先祖,那位温和而体贴如母亲,博学而威武如父亲的先祖,祖诺。
诺知自己都是沉浸者之一。
他感受到了一种温度,一种哪怕是他的父母当时没有直接去世而是一直陪伴他到今日也不可能会有的温度。
他知晓着你的疼痛,他知晓着你的难堪,他都知道,他都明白。
然后就是拥抱与温暖。
有不少的诺村人在醒来后都泪流满面,甚至就连诺依,那位独臂的苍老者,那位最不凡的诺村人,他在醒来后都像是个孩子样,懵懂而脆弱。
更不用说,人们能够在这样的经历后获取超越平常想象的知识与力量了。
战士们能够在请祖草的作用下学习到前人们留下的技术,哪怕是诺知的撒手脱在这其中也只能算得上是中上水平,要是天赋不错,那更是能学到克苏鲁形意拳这样的武。
就算是打造技巧,采摘野果的技巧,甚至是生孩子的技巧,只要去了请祖草所构建起的那片世界,总是能够见到和学到。
这也是为什么在突袭作战结束后,诺知也不再反对请祖草的流行,从各个方面来看,情感、实际效果,这都是诺村无法拒绝的。
但请祖草终归有着问题。
其中诺知的感官最为明显,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鲁钝,并且随着逐渐增多的次数,自己在对这样变得寻常的刺激失去反应,虽然这样的变化很慢,但诺知却害怕。
这里面蕴含的问题可太多太多。
最近一段时间,诺依就在为着这事而愁眉苦脸。
而诺玛,则是在诺依深思熟虑后选出来的主要解决者。
诺依要处理大事,诺丑则是在负责研究诺金和打造装备,诺知更是平常的狩猎主力军,更是诺村的对外主要战力。
其他的人,都派不上用场。
最后也就只有诺玛这个正在琢磨石板的人来兼职了。
她身上所散发着的味道,也就是这些日子研究请祖草所沾染上的。
诺知却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