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皇子对此评价:“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
还对舒朗道:“幸好没跟他们深交,否则要被恶心死了。”
舒朗深以为然。
他的不为所动被不少人看在眼里,这叫他们愤怒异常。世上从不缺落井下石之人,恨人有笑人无,便是如此可笑又真实。
这日傍晚舒朗收拾好书袋,与十三皇子一道儿往饭堂赶,途径小竹林,环境清幽,林间只有一条小石板路。闲时是吟诗作对的好去处,眼下是打架包抄的好场所,舒朗他们不出所料的被人前后包抄了。
对方来势汹汹,手握超大食盒,面带不屑,将舒朗和十三皇子团团围住,其中一人上来就笑嘻嘻道:
“荣二公子,这是去饭堂啊?正好,咱们在场二十三人,往日没少帮你荣二公子打饭。同窗一场,互帮互助是应当应分的,今儿这里的二十三个食盒就劳烦荣二公子了,兄弟们还要在集语亭开诗会,先走一步,你打好了送去那边就行!”
言罢,舒朗面前落了一溜儿的食盒,每个在舒朗跟前放下食盒之人,都要对舒朗露出或不屑,或轻蔑,或挑衅的表情。
就很离谱。
舒朗见他们队伍里有好些个熟面孔,本以为他们是来打群架的,还纳闷儿打群架不选个好点儿的工具,人手一个食盒怎么才能发挥好?
结果就这?
只能说,他们以为这样便能伤到舒朗高高在上却又不堪一击的自尊心,那可大错特错了。
那人见舒朗不动,还以为舒朗正恼羞成怒呢,心头一乐,转而的对十三皇子道:
“殿下,咱们集语诗会邀请了不少甲班学长,王相公家的大公子和刘侍郎家的二公子都在列,听闻您与他们私交甚笃,不若您与咱们一道儿去瞧瞧?这里就交给荣二公子,想必荣二公子做事,不会叫咱们失望的。”
这还搞上离间计了。
舒朗不解的问旁边同样满脸不爽的十三皇子:
“我是不是失忆了?”
“没有。”十三皇子语气冷硬,但这冷硬到底是对谁就很难说了。
舒朗笃定:“那就是他们失忆了!”
“对!一群没用的废物!”
领头那人听的恼怒,变脸似的,义正词严指责舒朗:
“荣二,枉我们将你视作好友,念及你年纪小不懂事,平日对你多加照拂!今日我们事忙,要你帮个小忙而已,你推三阻四也就罢了,阴阳怪气辱骂我们又算怎么回事?
罢罢罢,就当我们往日一番好意都是喂了狗!”
四下响应者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