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
图南心一横,拉开拉链一阵忙活,脱下短裙飞速扔到床单上。
女孩蜷缩着一双光滑纤长的美腿,继续抓牌,托雷斯匆匆瞥了一眼,立马收回视线,紧张地喉结滚动,他的身体本能地动了动,有那么一瞬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理智,让他有点不太自然。
图南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男孩的异常,接下来这一局,她身上只剩下内衣,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里的牌上。
托雷斯出牌很快,而她磨磨蹭蹭,不断观察着金发前锋的神情,来考虑是否加注,可惜他紧张得额头上都沁出汗,根本看不出什么诡计。
“开牌。”几张牌组成的三条拍到托雷斯面前。
板鸭前锋出了顺子。
图南浑身散发着不可置信、失败和期望落空的气息——在这一刻,属于主角必胜的信心轰然倒塌。
她脑海里循环播放着震耳欲聋的声音,输了,输了……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没想到一步错步步错……现在悔之晚矣。
图南呆呆地望着托雷斯,期待他说出算了,这只是一个小游戏。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托雷斯应该能满足她这个朴素的愿望。
“你可以躺在床上,这样会比较放松。”托雷斯他垂下视线,金发遮住睫毛,显得有些温柔。
同样是板鸭人,如果说阿隆索是温和儒雅的湖水,那么托雷斯就是表面安静底下滚烫沸腾的岩浆。
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一开始他是想要让她赢,但发现这游戏是脱衣扑克之后他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图南如同被雷击中,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托雷斯不可能是这样的男孩。
纤手战战兢兢地向后摸到内衣扣,难道一个主角就只能这样等待着脱光光的厄运降临到身上,不作任何反抗。
“我脱不掉。”图南尽力让嗓音有点镇静,“你帮我脱。”赌徒永不服输,她要赌一把大的。
托雷斯立马露出了“勉强”的神情,紧接着“不情不愿”地起身。
图南知道她赌对了,飞快松开手,“那就只能——”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高大沉重的身躯结结实实压倒在床上。
微卷长发铺满枕头。
浑身都被躁动不安的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笼罩。
鼻尖香贴,滚烫的呼吸相纠缠。
托雷斯不愧是被称为t9的前锋,体型健美高大,就像小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么近距离一看,清澈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小雀斑也更显男子气概。
他看起来比她还紧张,结果一上来就直奔要领——扣带,摆弄了一会儿也没解开,额头上的金发变得湿漉漉。
图南缓了好一阵子,藕白胳膊像藤蔓一样缠上男人的脖颈,“你穿上衣服,这局就算是扯平了,行不行?”
托雷斯箍紧手臂,力道大得好像要将扣带揉碎,只能从低垂的黑色睫毛里窥探男他有些不满意,图南啾地亲了红彤彤的小雀斑一下,“换个惩罚好不好……唔”红唇被吻住。
金发与乌黑秀发缠绕交错。
图南被亲得无法呼吸,糟糕,主角光环被赌徒厄运缠绕失效了!
一阵粗重的呼吸过后,托雷斯再次猛然低头吻上来,滚烫热吻落到娇嫩的唇瓣上,荷尔蒙在肆虐交融,脖颈上的青筋在雄健搏动着。
巅峰期的托雷斯,身体素质爆表,生吃一切后卫,英超第一中卫被射爆了无数次,不管是单刀抽射,还是侧身抽射都是世界级的。
图南为此险些付出惨痛的代价,幸亏她在托雷斯丧心病狂之前挣脱出来,趁他解开裤子之际爬得踉踉跄跄,胳膊肘都在颤抖。
吃人,他想吃人,床单翻开裹住金发脑袋,大写的都是吃人。
大手握住精致小巧的脚踝,托雷斯像一个无礼的淘气鬼打破了害羞内敛的常规,图南差点原地表演一场花式游泳,然而还没来得及完成动作,整个身体就被一点一点拖拽回去,美腿缠上劲腰,场景旖旎极了。
次日清晨,图南从硬邦邦的胸肌上醒来,昨晚她在虚脱中给了托雷斯一个头球,而他是一个根本不能被这么轻松的力道撞倒的暴击流前锋,结果只能是继续比赛,继续进球。
最后她昏了过去,迷迷糊糊感觉到托雷斯还在反反复复坚持比赛,额头上滴着滚烫的汗珠,首球失利让他看起来焦躁,不满,饥渴如在地狱,只有换姿势时稍微安静、孤僻的动作,能看出像他平时的性格。
一整夜都在研究着欲罢不能的进球,精神劲头真是可嘉。
图南试图在邦邦硬的滚烫胸膛上挪动,除了胳膊能动之外其他部位完全感觉不到,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酸痛得要命。
搂在腰上的手臂箍紧了,大手握成了一个男孩刚刚苏醒时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