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不给他说话的时间,“既然你不记得了,我们就帮你好好的回忆一下。”
等待第三个人的只有拳头。
苏伶恩还在黑暗中摸索着墙上的凹痕,7,22:00准时上床休息。
但是苏伶恩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在外面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无从判断时间,在里面连个窗户都没有,更不可能知道时间了。
苏伶恩在床上坐着,几分钟之后听到了远处的钟声。
深远的钟声,当当当……响了足足九次,现在是九点了?
也就是说十点他就要上床休息?但这规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每个人都在房间里待着呢,难道还能有人不在房间里吗?
苏伶恩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试图入睡,但实在是太冷了,完全睡不着。就这样苏伶恩挨了一个小时。
十点钟声响起,外面的走廊一片死寂。
忽然,外面又多了一个脚步声,那脚步声和苏伶恩他们这些囚犯的脚步声很不一样,是硬底的皮鞋的声音,脚步声很有节奏,走几步就会停下几秒。
每个房间的囚犯其实都还没睡,这样的环境谁睡得着啊,只是装作睡觉的样子躺在床上,狱警的手电筒的光芒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照射到了房间内部。
狱警在确认他们有没有在房间里好好的待着。
脚步声离苏伶恩的房间越来越近了。
一道光从门上的小窗口,照射到了苏伶恩的脸上。
还是那个肌肉狱警,“怎么不睡觉?”
苏伶恩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但是眼睛却是睁开的。
“太冷了。”
房间里没有被子,苏伶恩穿的又是监狱统一的服装,根本没有保暖作用。
苏伶恩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让狱警能清楚的看见他的脸。
很冷,苏伶恩嘴唇发白,因为寒冷,他还把自己的下嘴唇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皮肤白皙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我可以要一条毯子吗?”
小小的窗口,手电筒的光直直的照射在苏伶恩的眼睛上,狱警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眼中的泪花。
“我的手,都要冻僵了。”苏伶恩举起了自己的手,伸到窗口前,让那名狱警能看清楚。
苏伶恩皮肤很白,因为寒冷,整个手背上的血管都变成了红紫色。
狱警伸出手,透过小窗口抓住了苏伶恩的手,苏伶恩的手很小,也很薄,但偏偏手指很纤长。这样一双手,原本应该出现在电视上报纸上,但现在却只能出现在监狱里。
苏伶恩的手,完全没有温度。
“可以给我一条毯子吗?”苏伶恩又重复了一遍。
“可以。”狱警说完,转身离开了。
【嘶,老婆好可怜,都要被冻傻了。】
【老婆手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