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并不推辞,接过酒杯,跟王向东碰了一下杯,仰脖儿将杯里的酒干了,待王向东喝干了杯里的酒,拿过酒瓶给王向东倒满了酒,又把自己的酒杯倒满,跟王向东又干了一杯。
“抽烟吗?”王向东拿出烟,递了过去。
丝毫没有推辞的意思,接过香烟,叼在嘴上,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啪”的一声,举到王向东面前,王向东低头让那小姐点上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轻轻地向那小姐的脸上吐去。
那小姐用手轻轻地扇了扇面前的烟雾,对王向东妩媚地笑了笑:“哥,唱首歌吧!”
高峰跟着那女孩唱得正欢,王向东想在自己跟前这个小姐身上捞点干货。
“我今天就想喝酒,你要好好陪哥喝,只要你哥我喝高兴了,我不会亏待你的。”王向东嘴上张罗着喝酒,心里却想着工作。他要跟她喝个够,人只要酒喝到了份儿上了,嘴就没有把门的了,你不让她说都不行。
“那就谢哥了,小妹今天一定要叫哥高兴。”那美丽少妇又是给东哥点烟,又是倒酒,几轮下来,东哥有点招架不住了。
“来,咱们掷骰子,谁输了谁喝。”东哥想出了个主意。
“你先来。”那小姐并不怯场,拿过茶几上的玻璃罐儿,里面装着骰子,递到东哥面前。
王向东摇动玻璃罐,左三圈右三圈,然后,将玻璃罐扣在茶几上,揭开玻璃罐,三个骰子,十三个点。
那小姐也不示弱,照着王向东的样子,掷起了骰子,三个骰子掷出了十七个点,王向东不得不喝下一杯啤酒。
这样的游戏王向东不是对手。在这帮女人身边,这种小把戏习以为常,几个回合下来,王向东喝了不少于五杯的啤酒。
王向东见自己真的喝不过美少,心想也就别再喝了,如果真的让那美少喝趴下了,自己的任务不但没完成,而且,回去挨收拾是小事,弄不好还得在那些队友面前留下话柄不可,日后,那些人少不了拿自己开心取乐,自己岂不成了酒色之徒。不能再喝了,王向东拿定了主意。
“咱们跳舞吧!”东哥站起身,邀请那美少一起跳舞。
那美少站起身,伸出手,拉起东哥的手,双双跳起舞来。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王东梅的小姐?”王向东虽然酒没少喝,但心里装着的事儿却没忘。
“怎么,你认识她?”美少反问王向东。
“以前,见过她几次面。”王向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没听说呀?”美少的酒量到位,话自然就往上顶。
“怎么了?”王向东明知故问。
“她被人害了。”
“因为什么?”王向东像是顺口随便一问。
“都愿她自己。”美少惋惜地说:“她要不是经常跟那些人扯胡到一起,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一曲结束了,王向东拉着美少回到了座位上。
“像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被人害了呢?”王向东装出一脸的迷糊样。
“有些话,我真没法跟你说。”美少在两个杯子里倒上酒,将一只杯子送到王向东面前:“她究竟因为什么被害,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感觉她的死是跟那些吸粉的人有关系。”
“王东梅吸粉?”王向东尽量语气自然些,别让那个美少对他产生怀疑。
王向东对这个新的发现感到兴奋,但他却表现得非常的自然,好像他对吸粉这件事并不感到稀奇,而是完全从关注王东梅的命运角度来询问这件事一样地打听着下文。
也许这件事儿跟美少无关,也许真是酒精发挥效力,美少的亢奋情绪已经是达到了最高点,大有不吐不快的感觉。
“王东梅不吸粉,而是有那么几个人总是找她。”美少开始主动喝酒了:“从找她那几个人的长相和神态来看,肯定就是那种人。”
“那他们找王东梅干什么?”王向东顺其自然向下问。
“这些我还真说不清楚。”美少已经被酒精麻醉的迷迷糊糊的了:“他们那些人找王东梅都是神神秘秘的,具体干些什么事儿,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觉得王东梅的死有很大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