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许西梦贴在他腹肌上到处揉的爪子拎出来,说话还带着很重的鼻音,声音哑得让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听着肯定都会觉得难过。
你是不是丧心病狂了。
想吃老公发着烧的大鸡巴。
走开。
他情绪起伏之后,那股头晕劲又气势汹汹全爬上来,现在难受到根本就没力气再骂她。
许西梦把脸埋到了他的背上,将手伸入自己的双腿间,用中指按住阴蒂缓缓地揉了起来。
舒服的感觉慢慢从那个小豆子上面传到全身,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身边这个男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想到的东西都是些很色情的。
比如说帮他脱掉。
许西梦心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性欲战胜了理智。
她伸手解开他的裤扣,拉下拉链,将里面那个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握在手里细细打量,越看越觉得半点气势都没有,很可爱,于是低头帮他张开嘴含了进去。
这个东西刚放进嘴里,许西梦的脸就开始热起来,双腿间也忍不住缓慢地夹紧摩擦。
贺陶然发着烧还被吃了鸡巴,很虚弱地睁开双眼,他看着自己胯间那个女孩,伸出手本能的想去推开她,可却被她拉住了手。
许西梦吐出前端,垂眸暧昧的在他手背指骨上吻了一下,含住他的手指吞吐,又去舔他的掌心,用脸蹭着他的手。
他指尖动了一下,摸住了她的脸,许西梦任由他的拇指指腹划过她的眼角脸颊和嘴角,目光始终都落在他的脸上。
梦梦。
贺陶然开口叫了她一声,那把好听的嗓子被过高的体温冲击的都少了许多光彩,但依然一如既往的有极强的欺骗性。
我很难受。
他又说了一句,像在请求她什么一样,有点像生病的小孩在跟妈妈撒娇。
许西梦伸手按住了他落在自己脸上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很温柔地看着他。
好了,我知道了,不碰你了,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那天你也是这样。他吞咽了一下,说道:解我裤子,又含我鸡巴,舔硬之后就把我给睡了。
她被口水呛得咳嗽了两声,抬手遮住了嘴。
贺陶然勾住她脖子又把她给拉下来抱到怀里了,小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许西梦沉默了一会儿,把脸给压到了他的身上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