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推到旁边,锦瑟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心里暗骂自己意志不坚定,没出息,这么容易就被他的美男计蛊惑到。
正在这时,腰间突然搂过来一双手臂,锦瑟下意识反手打了一拳过去,等反应过来时,地上便摔倒了某个柔弱不能自理的长发男狐狸精。
“你打我。”眼里摇曳着破碎受伤的细碎光芒。
锦瑟:“。。。。。。”又来了。
就她这姿态,锦瑟很难想象以后要当一国君王的是他,凌江国的百姓会哭的吧?
凌江国,摄政王府书房内,传来浓重的血腥味。
一个身穿玄袍的中年男子手里提着把滴血的长剑,在他身后跪着的青衣人已经被一剑封喉,倒在血泊之中。
幕僚递上方巾让男子擦手,却被言语敲打。
“既然能够下毒让他中招,为何非要绕那么大的弯子下什么回春散?毒死了岂不是更一了百了,还自作聪明地安插什么棋子,你们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幕僚脸上带笑,心里嘀咕着当时您老人家也是同意的啊,现在就开始把自己摘干净,全怪罪在我们身上了?
您可真会啊。
“实在是没想到会那么轻易得手,这才。。。。大意了。”而且回春散无色无味,最容易下,岂可与剧毒相提并论。
“废物!你预判那么多,也得琢磨下那小子有没有那个聪明头脑,这下倒好,打草惊蛇,往后若是再用这招,可就难了。”
手中长剑丢过去,幕僚战战兢兢地接住抱在怀里,差点划伤了自己,却也不敢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
“王爷说的是,是属下愚钝了。”他也没想到那位皇太孙武力那么强,脑子却那么蠢笨啊。
“滚下去。”摄政王扶着额头,走到软榻那边坐下,挥袖间又摔落一地瓷器。
幕僚见王爷的头疼症又犯了,每当这个时候戾气便特别重,动不动就想杀人,他哪里还敢多留,小碎步极快地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心底悬着的那块石头这才放了下来。
这摄政王府里的幕僚是真的不好做啊。
凉风一吹,幕僚心有余悸的同时,发觉后背冷汗都快湿透了里侧穿着的薄衫。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得回去好好想想计谋,明儿个里面那位估计又得叫他来商讨如何弄死那冒出来的皇室正统血脉。
要是不能说的那位舒心,觉得处处妥当,可能就会跟前面几位幕僚一样,脑袋一言不合就搬家。
他可还想再活个几十年呢。
但没等第二天,摄政王府便出事了,不知从哪里出现的许多毒蛇包围了整个王府,那密密麻麻的青红黑绿,瞧的人头皮发麻。
虽然王府护卫森严,很快便保护好了受惊的摄政王,但向来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却方寸大乱到跳到奴仆身上,面色惊恐晚状。
过后清算时,摄政王秘密杀了许多看到他丑态的人,幕僚躲的及时,没被他瞧见,保住一命,但心里却很是忐忑不安。
摄政王竟然怕蛇?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秘密和软肋。
城郊一处山林,蛊族打扮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根花纹独特,像是蛇形的木笛,听见脚步声传来,她从树上轻盈地跳了下来。
“真慢,事情办完了,回吧。”
“是,三护法。”
一身黑衣包裹,很是高大健硕的男子恭敬地跪在地上,让少女坐在自己的肩上,而后听着她脚上铃铛晃动的清脆声响,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