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的陪聊行程被直接掐断,傅云曦不想当灯泡,季司珩附议。
于是三人约好明天一起在天玺湾吃饭。
夜深后,躺在床上,沈听月终于可以在清醒的时候,毫不避讳地搂着他的腰。
傅砚初的唇轻轻擦过她发顶,落下一个不带任何情、yu的吻。
即便如此,身前的人还是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栗。
沈听月软着声音,像是感慨,“这种光明正大赖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
他胸腔溢出一声闷笑,微震着她的耳廓,“确实,不然还有半夜被偷亲的风险。”
沈听月下意识捂着脸,恨不得往被子里钻。
啊啊啊好社死,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她埋着头当地鼠,没脸见人,小小声地控诉,“你怎么这样啊,还装睡。”
傅砚初笑着要把她捞出来,试了试,没扯动。
他唇角的弧度悄然上扬,低声轻哄,“月月,先出来,别憋坏了。”
“我不。”
傅砚初无法,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其实我很开心你这么做。”
沈听月轻哼,“亏我还觉得自己藏的很好,现在想想信誓旦旦的有点傻。”
傅砚初挑眉,“那我也没比你好多少。”
沈听月茫然地蹦出一个短促的气音,“嗯?”
“很多个晚上,我有吻过你的前额。”
带着万分的克制,近乎小心地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错觉。
刚刚埋在被子里的人微怔一瞬,忽然钻出了脑袋。
沈听月心骤然软的能掐出水,飞快地在他脸侧落下一吻,“好吧,看在我们扯平的份上,这是补偿给你的。”
她玩着他的睡袍衣带,补充道:“迟来的晚安吻。”
“那可能不太够。”傅砚初低头,吻再度覆了下来,“这些天的账,傅太太还是一次性还清的好。”
轻薄的睡衣和白天穿的衣服不同,两人紧贴的更加严丝合缝。
沈听月白皙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被动承受着即将落下的风暴。
后腰被人揉的发烫,她今晚穿的和平常差不多,是一条奶油白的丝质长款睡裙。
领口和袖口都做成了松紧花边状,配上精心的刺绣,淡淡的法式风,简约又不失俏皮。
直到——
她发现了这条睡裙不一样的穿法。
热意逐渐下移,混乱间,领口的花边褪了几分,横在锁骨之下,保守长裙忽然爆改一字肩性感风。
苏冉送来的睡衣中不是没有露肤度高的,类似吊带的款式就有十几件,有些胸口上还缀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她挑的已经是最平平无奇的款式。
几秒钟后,沈听月检讨自己。
是她低估了苏冉的设计能力,这睡裙上的小心机简直无人能敌。
就像是池水中央宛着的睡莲,它不会主动飘往岸边,但小船游过时,一定会轻轻蹭着来人手臂,任君采撷。
锁骨被人轻轻咬了一下,沈听月指尖微颤,有些长的指甲不经意划过他的后颈。
她眼尾染着一抹氤氲过后的红,嘤、宁道:“阿砚,痛……”
娇娇的,怎么都让人有些不忍心。
腰间被人带过,沈听月从躺着变成趴在他身上,“该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