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杨花,爬墙?抛弃?
这等字眼,竟是用来形容她雾倾城的,呵,不得不说,花紫魅这厮真是不怕死!
刹那间,倾城杨脸朝着花紫魅笑着,可她的眸子里,却滑过缕缕威胁和冷气。
“妖孽,此刻惹怒本姑娘,对你可谓是无任何好处!”低低的话,含着几分凌厉。
说完倾城则是瞥了一眼站立于一旁的春花,道:“春花,不用挽流云鬓,挽个飞云鬓即可!”
“是!”春花忐忑的盯了花紫魅一眼,见花紫魅懒懒散散的点了点头,她才急忙应了一声是,跑过来拿起木梳,便梳起倾城的头发来。
不久,待一切完好,倾城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心头倒是多了几分暗叹。没想到,她梳着这飞云鬓,倒是少了往日的懒散,多了几分生气。
正当这时,她却见一旁的花紫魅随意的从她的妆盒里挑出了两根一红一白的玉簪,待花紫魅擅作主张捏着那根红色的簪子往她发鬓上镶去时,她急忙伸手劫住他手里的红簪,而后夺了他另一只手中的纯白玉簪往自己的发鬓里镶去。
“白色真是俗气!红簪多漂亮啊!”花紫魅不满的声音传来。
倾城转眸瞪他一眼:“妖孽已然俗不可耐,也配在本姑娘面前说‘俗气’二字?”
说完,倾城也不看他脸色,仅是回眸再度望着铜镜,打量起自己来。
而此刻,她却不知花紫魅的眸光已经落在了她发鬓里那根白玉簪上,他那妖异的面容上,也带上了几分似是洗净铅华过后的淡喜和得意。
“殿下!”正当这时,几道恭敬的呼声从殿外响起。
倾城与花紫魅均朝着殿门望去,却见白衣楚楚的
风忆风惜进来了。
她们手里各捧着一件大红的衣衫,风忆手中的红衣轻纱盈盈,似是上好的天蚕丝所织,而风惜手里的红衣,却是上好的锦缎而做,如此稍稍一瞥,倾城便可确定风忆风惜手上的衣服,绝对价值不菲,独一无二。
花紫魅瞥了倾城一眼,而后走至风忆面前,一手接过那套大红轻纱的织衣,并随意翻看了一番,才满意的点头道:“看来,春风一剪还是有点本事呢,这件,本公子倒是满意!”
此话一落,风惜便叹声道:“殿下,春风一剪说,若是这套你还要挑刺,他定要拎起剪刀来剪光你所有的衣物了!”
风惜刚说完,风忆又道:“殿下,你这次也够为难春风一剪的,说来,在两天时间内,殿下已经让他重做二十余次了,春风一剪的暴脾气再不被殿下逼出来,他怕是要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当‘天下第一剪’了!”
“若非看得起他,又岂会让他做这衣服?若是他真敢提着剪刀来,本公子就剪了他脑袋!”花紫魅轻哼一声,满脸不以为意。
说完,他便慢吞吞的走近倾城,将手上的大红纱衣递到倾城面前,道:“丑女,快去换上!”
倾城站起身来,细细的将面前的纱衣打量了一番,而后双臂环胸,笑道:“上等天蚕丝,再加之经得‘天下第一剪’的手,这件衣服,称是天下独绝也不为过!呵,妖孽为本姑娘做这么一件衣服,倒是煞费苦心!”
“丑女可别
自作多情!天蚕丝虽然罕见,但每年番邦进贡的天蚕丝,倒是数不胜数。另外,本公子早就看不惯春风一剪了,此番逼他一回,也算是解气!”说到这儿,花紫魅则是倾身过来,靠近了倾城,又道:“本公子这般懒,怎会为丑女煞费苦心?除非,丑女愿意本公子为你费苦心!”
闻言,倾城瞪他一眼,一把扯过他手里的大红纱衣,而后转身便往寝殿深处的屏风走去,并边走边道:“呵,说来也是,若是妖孽能为本姑娘煞费苦心,这太阳,怕是要从西边出来了!”
不久,待倾城走进屏风,风忆风惜均是急忙走近花紫魅,双双脸色均是不太好看。
“姑娘的那件纱衣,殿下费足了心思,可此刻为何还要瞒着姑娘?”风忆满脸不解,话语带着几分不赞同。
“想必,姑娘也不知她头上那根白玉簪,是殿下亲自雕出来吧?”风惜似是笃定了什么般,语气含了几分淡淡的无奈。
闻言,花紫魅却朝着风忆风惜妖媚一笑,而后,他随手接过风忆手里的大红锦袍,模棱两可的笑道:“这雾倾城,可谓是不吃软,也不吃硬呢!呵,跟了本殿这么久,看来风忆风惜鉴人的本事,倒是未涨!”
此话一落,风忆风惜脸色均是一变,急忙低头同声道:“属下愚钝!”
然而,花紫魅却懒懒一笑,不置可否。
片刻,他随意的解着腰间的三尺红绫,似要换上风忆拿过来的大红锦衣!而殿内众人一见他这动作,均是自觉的转过身去,恭敬的背对着花紫魅站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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