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总手持灵丹,犹如捧着一颗救命的明珠,匆匆去吩咐他人做事了。
急救室也如一台精密的仪器,系统地检查着老者的身体,然而此刻的老者,已如风中残烛,处于半昏迷状态。
于是,强心剂这一猛药被紧急用上。
我审视着医馆的药,它们大多是成品方药,宛如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鬼子国虽有自己独特的语言,但许多标语却都闪烁着大夏文字的光芒。
他们的成品草药,犹如历史的传承者,承载着大夏古方的智慧。
药材的比例,恰似古方的复刻,与古方比例相近。
然而,和大夏相比,还是有所不同。大夏的医道,虽也以古方治病,但真正的大医犹如能工巧匠,善于改古方。
大夏注重的是病理,而非药理。
只可惜,如今的大夏,也开始陷入重药轻医的怪圈。
或许是为了走向国际化吧,有些东西,本质一旦改变,就如同失去了灵魂,变得索然无味。
医馆内一片繁忙,诊断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一曲激昂的交响乐;
治病的场景紧张而有序,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病人的痛苦呻吟,如泣如诉,刺痛着每个人的心灵;医生的讲解声,如春风化雨,滋润着患者的心田;
护士们则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楼上楼下忙碌穿梭。
不过,这里的工作人员依然认真负责,无论人多人少,都没有丝毫的厌恶之情。
医馆分为大病区、小病区,还有一个特殊病症区,重症区的划分更是井井有条,十分正规化。
这个国家对夏医术的重视和尊重,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让老百姓的认同感远超大夏。
毕竟,这是一个以资本为主导的国家,贫富差距想必犹如天堑。
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听说我要来而故意安排的,还是本来就如此认真、标准化。
我看了看老先生,说:“走,我们去看看刚才那个绝症患者吧。”
此时的老者,犹如沉睡的猴子,打了针剂后,表情不再那么痛苦,只是依旧昏迷着,正在输水。
我问道:“老先生,现在这位病号估计不能动手术吧?”
老先生点头如捣蒜,回答道:“等病人醒来,或者休养几天,身体强健一些,再动手术。”
我说你们国家在科技和生物制剂研究方面可谓是登峰造极。
那么,对于灵气这一领域,是否也有所涉猎呢?老先生颔首应道:“有倒是有,不过能够运用自身灵气做事的人可谓是凤毛麟角。
即便是观气,也仅仅是观察那些肉眼可见的物质,进而获取全面的信息,再通过分析,洞察其中缘由。
这与你的观气之术截然不同。”
我追问:“那么,老先生您是否会运用自身灵气呢?”
老先生摇了摇头,坦言道:“会,不过或许也只是略通皮毛的气功罢了。
在我们的认知中,气就如同元素一般,比如那些异能者,可以通过气来施展火球、水冰之术,又或是在气中掺入材料,引发奇妙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