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标非常明了,触到了昂扬至腹部的坚挺性器便当即环握在手。
然后嗫嚅道:这个。
陈一乘直接把睡袍解了,顺势在她手中迅速顶蹭几下。
身体和喉咙燥热干涸得厉害,喘出一口哑声粗气,才问她道:怎么?
想
玉伶现下仿佛故意只把话说成个半截,声音绵绵软软。
可她又怕他不明白,还堂而皇之地牵着他的手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让他摸得浸湿亵裤的滑腻。
玉伶瞬时被陈一乘翻了个身,还把枕头拿来垫高了她的腰。
亵裤被匆促地扯到大腿根,他在俯身压她时用嘴咬住玉伶背后肚兜的系绳,拉开解掉。
嘴里在含咬着系绳说话时,把他的声气渲得颇为愤恼,好像在咬牙切齿:
想被我操?
陈一乘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性器用前端去蹭腿缝间泛滥的淫水,蓄势待发。
玉伶开始求饶:别说出来
你还知道有怀瑜在?陈一乘抵住穴口,吻着玉伶散在背后的头发,舔舐着她的背,知道还勾我,明知故犯,过上加错,要罚。
玉伶仿佛默认了一般,怏怏求他道:御之哥哥可要轻点
别扰到他了。
哪知陈一乘反手捏住她的臀肉便是一个猛入,玉伶尖叫到一半又强迫自己咬牙闭嘴。
骚呢水好多。
早让我知道,我也让你晓得我有多想你
第二日一早,玉伶和陈一乘一同起身,他帮她穿衣穿鞋,她再把他送出院门。
陈一瑾昨晚安安静静,早上和平时一样在陈一乘走后晚个半小时起床,再次问玉伶今天下午是否要和他一起去市集上。
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依旧客客气气。
玉伶觉着愈发古怪,这试探似乎什么结果都没有,没摸清陈一瑾的主意不说,甚至连个边都没有估摸出来,只能希望他别坏了她的事。
她道:去的,二少爷什么时候打算出发了,知会玉伶一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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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