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语。
女孩丝毫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好。
哪怕是虚假的、会被遗忘的承诺,也让这个心理阴暗的男人得到了快慰,抵着她的花唇射出了浓精。
用卫生纸清理好两人的下身,他横抱着昏睡的女孩走出了车库。
有什么在楼下等着。
啧,虫子。
安风拦住他的去路,看看他怀里出了些汗、面色潮红的安焰柔,警惕地开口:你对家主做了什么?
与你无关,跟踪狂。
安风一愣,按照常理,他确实不该像变态一样堵在别人家楼下。
但是这是安楚随,明岩长老耳提面命的危险人物
想到活泼温柔的家主,他鼓起勇气说:我不会让你伤害家主的。
这是什么荒谬又可笑的发言。
回去告诉安明岩那个老家伙,让他少管闲事。他的恶劣本性在厌恶的陌生人面前表现得一览无余,听说管太多的人,都容易短命。
安风霎时间气红了脸:你怎么能这么咒明岩长老!
安楚随置若罔闻:还有你,离她远点,明白吗?
这家伙果然像长老说的那样,恶劣不堪!家主这么多年都被他无害的外表蒙在鼓里!
安风本想用血脉压制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红狐,但想到家主三申五令不准用这个能力欺负同族,只能悻悻压下冲动,不甘地挑衅:家主是我学姐,还是同一个社团的,我们有很多机会待、在、一、起。
握着女孩大腿的手狠狠收紧,见她不适地皱起眉,很快又放松。
无聊。安楚随转身离开了。
安风却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站了好一会。
他不会错过,那男人刚刚扫过来的那一眼,藏着无比浓烈的杀意。
明明他才是更高一级的灵狐,明明这家伙化形都做不到,明明他从小就修习体术,他却很不想承认地承认,自己的第一反应,是逃走。
那厢安楚随到了家,熟练地帮安焰柔洗漱完换上睡裙,抱着她来到卧室床边。
有两个枕头,一个是套着和被套花纹一致枕套的大软枕,另一个要小些,却用一大片柔软的丝巾裹了起来,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雪松香气,大概是她喷了上次买的香水。
所以她更喜欢哪个,不言而喻。
安楚随拿过那个小枕头垫在她脑袋下,女孩缩了缩鼻子,闻到熟悉的香气以后,很快满足地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安焰柔平时并不睡这个特殊的小枕头,给它喷香水只是为了模拟哥哥就睡在自己身边的场景。
他更不会知道,等他回到房间睡下,将会迎接一场全新的、由自己造成的荒诞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