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想的,并不是自己在大牢中被残忍处死的样子。
他最擅长的,就是挑拨离间。
汪直,徐海,还有那些海盗,都被斩杀。
皇帝的意思是让他做好反水的准备。
我知道了。
朱由检对他的机灵很是得意,说道:“你可真是让我放心了。”
“棋盘街。”
“它与正阳门、大明门相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通道。
而在他的左手边,则是五大统领与锦衣卫。
右侧是礼部、钦天殿、太医殿、上林苑殿、南馆,右侧是官署、户署、军务、内务、内务、御用、御用、书斋、书斋。
“总管大人。
基本上,所有的机关都集中在了一起。
“这几个地方,都没有店铺,街道上也就只有一些工作人员。
快走!”
“啊!”
数辆马车从王宫里开了出来,朝着东城而去。
“我们经过礼部的时候,看到平日里空无一人的正门处有争执声。
很多礼部的人都围在大殿外,对着大殿里的人指手画脚。
本来朱由检是打算到曹文诏那里观摩一下修炼的。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在了礼部。
堂堂一个官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纷争?
“你先去打听一下。”
“遵命。”
“没多久,属下禀告,有朝鲜的使节前来求见。
说有急事。
可是,杨嗣昌却在安排报纸,去了另一个地方。
目前,司仪的主事是左侍郎李健。
他不愿意接待朝鲜的特使,便下令将城门团团包围。
于是就有了口角。
“明白,你让这位朝鲜特使,跟我走一趟,与曹文诏相会。”
“遵旨。”
“再过半个小时,北京城下。”《铁石营》两侧,将士们举着枪,旗帜迎风招展。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修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