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
“是。”
皇宫--
乾德殿一切照旧,干净整洁,浑然天成。
千清身上的伤口已止血,嘴角青白不一。
丑谦坐在下首,并不惊讶:“他来过。”
千清点点头,精力不如以往。“谁提及无悔。”
“不知道,一天没了解消息。”
“苏故那边呢?”
“和苏锡提了故的婚事。”
丑谦思虑片刻:“别逼他太紧,没必要,他不会看中他。”
“那是其一。故的年龄过了婚嫁,多生事端。”
“打算如何?”
“除了政治联姻,能如何?”千清自嘲,有丝失落无奈。千清问:“无悔那怎么处理,他好像知道。”
丑谦如常:“成亲不一定回京,天玄长公主亦在边疆。”
闻言,千清笑。笑容复杂多变。“牺牲是必须的。”
“无论如何他也要娶,天玄我们志在必得。”
“他不会让步。”
“无悔知道什么更重要,让欧阳锋锐说服他。”
“司空,你镇定的可怕!”
“多谢。”
千清从袖中掏出三分之一的纸张,“他的信?”
“回函我已备好。”
千清把信放他面前:“拿去,尽量别让他看出不对。”
“不用。”
千清看着一贯冷谈的脸,这张脸他看了二十年,今日竟觉得陌生。千清大笑,震耳欲聋:“你确实不需要,你手里几乎有他所有的信函,怎么会在乎这一封。”
“你错了,我哪一封都在乎,你硬要抢我也没有办法。”
千清扶住胸口,不停咳嗽:“你跟他说,我风寒。”
“难道不是。”丑谦端起茶又放下,对千清的问话不慎在意,手扶过桌面,却眉头微隆。
“你拿了那么多 ,我要一封你也打。”
“最后送了你一半。”
“你--!”
丑谦没让他说完:“旨意密下,臣告退。”
丑谦出,千清扫落满桌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