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头鼓掌:“好,念诗。”
千清从怀中人身上移点目光给不会哭的龟子:“傲傲要作诗?”
“恩。”小家伙点头。
千清恶心道:“傲傲好棒,都会作诗了,念给爹爹听听。”
小家伙闻言兴趣更高,从座位上爬下来,正正的矗立到我面前,迎着湖风散发糊虫:
“冷幕立危楼,
冰风意未休。
西帘残月隐,
北市路人悠。
懒懒东云起,
翩翩紫雾游。
金乌飞百仞,
艳洒九天头。”
千清盲目的鼓掌:“真好,傲傲宝宝是文才。”
我冷汗直冒:傲傲宝宝?亏你想的出。“诗是你写的吗?”要是你写的我崇拜你。
傲傲低下头,声音低的要死……
“听不见。”真听不见,没有故意找事的意思。可为什么傲傲的笑脸突然消失,控诉的给我一眼后伤心的低下头。
好像我没欺负他吧!
“逸,……注意点,你会吓到他。”
我呸!身为我儿子就应该把打雷当音乐,闪电当烛光。
“是--是--也--也--不--不是。”
“你说什么,绕口令吗?”说话不利索就应该组织好字慢慢说,如果说重字不如别开口,否则毛病永远改不掉。真服劲!
千清放下纤纤,蹲他家男宝宝面前:“傲傲很乖了,不急呀,娘亲是问傲傲的诗是不是自己写的。”
“是--是也不是。”
纤纤接口:“是太傅改的。”
多嘴,女孩子这么多嘴惹人讨厌。
“原版是什么?”水平好把你送丑八怪,水平差就跟你差爹爹混。
“傲傲,娘亲问傲傲呢,傲傲重新念给娘亲听,娘亲很喜欢傲傲念诗。”
我看着千清和傲傲互动,突然之间怀疑起他这么大的孩子的智商,是我生的笨还是别人家的聪明。
“冷本轻头轻,
冰非休未休,
卷帘东窗烛,
抬露南门悠,
懒懒不起床,
睡睡没忧愁,
凡是皆有源,
离后终无情。”
傲傲念完,犹豫的看着我,我能说什么,如果他不念前面的,我会感觉他的这首打油作还不错,可你干嘛先把好的摆出来,我也只有实话实说:“还是你太傅写的好。”那斯混这么多年了,随便来两句也是名著。
“傲傲写的好。”
“行;你家男宝宝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