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书架上的书,你敢说不是你给换的?堂堂衍圣公书房怎么可能整整齐齐的摆放这种书,不就是想说那打油诗就跟这书架上的书一样看着徒有其表,其实有失斯文,不伦不类嘛?”
“那你就写有失斯文,不伦不类呀!骂人干什么?”
“不这么写你能这么快蹦下来嘛?”
“我。。。”老人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再看这张被揍得快没有人样的脸,老人家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粗鲁了。
“你这不容分说,按住人就往死里揍,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挺没礼貌的?”朱瀚文也不知道该怎么接着杠下去了。
“罢了,就算你答对了吧,这个刚才沾了你的血,已经认你为主了,回去好生修炼不要堕了我儒家的名头。从今天开始儒家六艺的“书”门就靠你发扬光大了。”说着先师将刚刚用来痛揍他的书简,扔到了他的怀里。朱瀚文拿起一看,书简的最外一签上只写了一个字《书》。
“那现在的“书”字门呢?”
“永嘉战乱之时,《书》就失传了,后人弄了个伪《书》传承至今,“书”这一门早就跑偏的不像样子了,竟然有人会觉得“书”这一艺应该是书法,或者藏书,更有甚者还真让他们鼓捣出了道统传承,真是岂有此理。这些玩意你自己看着办吧,愿意留着作为助力就留着,不愿意就让他们散了。还有一事,鲁地邪祟之事并不简单,需要你仔细查探一番,莫要让邪门外道遗害苍生百姓,凡我门人弟子莫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修齐治平才是立身之本,切记切记。”说完先师的身影淡淡散去,坛屋顶上原本盈盈而上的紫光在半空中化作了一个巨大的先师影像对着衍圣公府点了点头,随即消散而去。
“恭送至圣先师!”不管是花园里,还是整个衍圣公府,甚至整个曲府县的儒家子弟全都对着先师影像拜倒施礼,一表尊崇之心。
曲府县志有云:“己亥年六月十三日亥时,于半空之上,忽现至圣先师之相,紫气盈空良久不散,阖城百姓迎像而跪,皆称至圣先师显圣,实乃国运亨通之吉兆也。”
此时朱瀚文手中的竹简已经化作一团星星点点的紫气进入到了他的识海之中,悬浮于整个识海之上。至此,他终于也算是有了儒教的修炼功法,至于能否做到三教合一,就看他以后的造化了。推门走出坛屋,见到满院子的人都跪在地上,他还以为大家都知道了他得传衣钵的事,满脸臭屁的对着所有挥了挥手,说道,
“诸位不用这么客气,以后还要仰仗各位多多照应,都请起吧。”
此时天上的景象已经散去,所有人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在那说话的朱瀚文没人愿意理他,梵真一个箭步冲过来,上下打量了一圈。
“你怎么让人打成这样?”
“你看他刚才那个样子,你不想打他吗?”侯烈也不情愿地走了过来,感觉认识这家伙实在是太丢人了。
“让至圣先师揍得,不过没事因祸得福,兄弟我以后跟复圣、述圣、宗圣、亚圣都是一个级别的了,以后在佛门、长白山混的不如意大可以投奔我来,一定给你们留位置。”
梵真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个死样子转过身假装不认识他,侯烈也十分尴尬的咧了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大的口气,就是在坛屋内多待了几分钟就觉得自己可以和诸位先贤平级,还敢编排至圣先师,朱瀚文你是得了失心疯不成?”杨朕并不知道后来坛屋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半圣的后人,如果不想连累书院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推到所有人的对立面上去,这样自己和书院才能继续在修道界立足。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编排先师了?后面的眼嘛?”
“堂堂至圣先师怎么可能不顾身份动手揍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背后诽谤圣人就是与我整个儒家作对,朱瀚文,你就说你想怎么死?”杨朕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爽,让你打我徒弟,还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今天老子就逼死你。想到这,对着周围所有的人高喊道,
“在场诸位都是先师门下,岂能容忍你在此如此诽谤圣人,还信口雌黄说自己与诸贤平级你怎么不说你我们祖师爷呢?许恭,许恭呢,这就是你们白鹿洞书院的好朋友吗?你出来说句话呀!”杨朕还想顺便把许恭也拉下水。
许恭好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杨朕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走过来对朱瀚文一抱拳,说道,“许恭刚刚接到书院高层的决定,特聘朱瀚文朱老师为书院供奉,书院资源可以随意调配,且不需要朱老师承担任何义务”
“岳麓书院,同上。”
“石鼓书院,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