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蠢话?
他运气好得很、他的赢面也很大!
要是徐白站在这里发牌,她绝对不会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
她会说:四爷您的牌技真好,您朋友的牌技也好,但还是您小胜,技高一筹。
她会把所有人都夸进去,还能顺便进一步拔高他。
萧令烜发了脾气,俱乐部的经理立马把这女郎换了下去。
可他的情绪还是不高。
到了十二点,萧令烜要回去休息了。
“……今天不打通宵?”周霆川问。
“用脚都能赢你,跟你打通宵浪费时间。”萧令烜道,“回家睡觉。”
他们出门的时候,石铖还看了眼。
四爷居然没带一个女人去饭店,而是直接回去了。
他忙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应该放松一下的吗?
石铖忠心耿耿,一向不多问,指哪打哪。他开车,把萧令烜和萧珠送回了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萧珠在车上就睡着了。
萧令烜抱着她上楼,把她整个儿塞被子里,鞋都没脱。
第二天就是周一,徐白早起到了同阳路。
她带了糕点给萧珠。
进了房间,她闻到了一股子烟味。
萧珠还没醒。
徐白推她,发现她穿着夹棉小袄睡觉的,外面还罩着斗篷。
萧珠迷迷糊糊起来,从被子里拿出带着靴子的脚时,徐白忍不住笑了:“你昨晚就这样睡的?不难受吗?”
“……还行。”
直到刷完牙,萧珠才意识到她阿爸到底多不靠谱。
“你们昨天干什么去了?”徐白问。
萧珠:“打牌。”
“他带你去打牌?”徐白诧异。
萧珠:“对。下次叫他也带着你去,挺好玩的。”
徐白:“……”
看样子,滕明明开枪一事,对萧令烜和萧珠的情绪影响不大。
徐白也没有被迁怒。
她估计是保住了差事,暗暗松了口气。
“快去吃早饭吧,准备上课了。”徐白道。
萧珠麻利下楼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