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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完久违的美味大餐,两人带着九分满足离开了小饭馆,然后住进了附近不远处的一家小客栈,进去后,他们先向老板和伙计打听了一下,现浚河千代所说完全属实。
“看来这个浚河千代基本可靠。”进到房间后,彤鱼说道。
满烽将房门关好,转身说道:“现在看来好像是这样。”
“好像?……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彤鱼不解的问道。
“还记得我在浚河家摔得那一跤吗?”满烽径直走到床前,在彤鱼身边坐了下来。
“哼,怎么不记得?某些人只顾着看美女,哪还会惦记脚下的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报应不爽?”彤鱼酸酸的说道。
“呃……我向魔神他老人家誓,我正是因为不敢看美女才会摔跤。”满烽信誓旦旦的说道。
“少来了,本公主就那么好骗?把你那些不着调的誓言,留着去说给浚河千代吧。”
“miss彤,我对你的爱情,绝对是忠贞不二的,是经得起风浪考验的,是断然不容第三者插足的,是……”
“行了,行了……接着刚才的说吧,摔跤之后怎么了?”害怕满烽没完没了的胡说下去,彤鱼连忙将他打断并让他继续说正题。
“我在那石凳的下面看到四个血字。”满烽神神秘秘的说道。
彤鱼闻言十分好奇:“血字?写的是什么?”
“家门不幸。”
‘家门不幸’这个词,通常被长辈用来感叹,家中子孙后辈性格顽劣,并且做下了什么不堪的勾当。这个词以血字的形式出现在浚河家,让满烽和彤鱼不得不将怀疑的矛头,对准了浚河家仅剩的活口……浚河千代。
可以想见,写下那四个血字的人,应该是浚河千代的某位长辈,当时那人已被黑甲军重创,奄奄一息的趴在石凳旁边,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这是否算是那人故意留下的线索呢?”彤鱼道。
满烽摇了摇头:“如果是有心留下线索的话,大可以直接把凶手的名字写上,而不是写什么家门不幸,很可能,当时他在黑甲军中看到了自家人,悲怒交加之下,在临死前那短暂的一瞬间,将内心的感慨写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浚河千代?她带着黑甲军前去杀害自家人?这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吧?”彤鱼道:“而且,咱们从客栈老板和伙计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和浚河千代所言并无二致,所以我认为你的那个设想不大可能。”
“难道消息不可以造假的吗?客栈老板和伙计所知道的,十有**都是道听途说而来,咱们只能将其作为参考,而不能尽信。咱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偶然现的那四个血字,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必须得从这里着手。”满烽道。
“如何着手?”彤鱼道。
“根据家门不幸那四个字的含意,咱们基本可以确定浚河氏出了不肖之徒,这个人可能就是浚河千代,也可能是另有他人。”满烽道。
“浚河氏只剩浚河千代这一个活口,怎么可能另有他人?”
“耳朵听到的未必都是真的,也许,浚河氏有那么一个人,事前后一直藏在暗中,并不被外人所知晓,你想想,黑甲军在屠戮浚河氏的时候,定然不会允许外人在一旁观看,在当时那种‘围观真空’的环境下,这是非常具有可能的。”满烽解释道。
“嗯,有道理,然后呢,具体怎样着手调查呢?”
“从死人的数目上下手。”满烽略一沉吟说道,顿了顿,又道:“你懂了?”
彤鱼白了他一眼:“以为本公主是白痴吗?哼……不过,这个法子不一定能行得通,剧烈混战之中,躯体支离破碎的事情也是有的,你想要靠这个去轻点人数,怕是会非常的困难。”
“只是破碎嘛,又不是人间蒸,咱们需要的是数目,所以只要有尸体就成。”满烽道。
“不成,不成……就算真的存在那样一个人,他大可以在事后胡乱找具尸体充数,咱俩又对浚河氏的人不熟悉,到时候如何分辨真假?”彤鱼反对道。
“嘿嘿,难道你忘了咱们在三河城还有一个盟友吗?”满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