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猛地一下把信纸拍在了院中的桌子上,指着信纸,宛如那是苍啼一般连连大骂:“你这叫不算不告而别?真是个死骗子!”
望着他那愤怒的模样,古禾笑盈盈地抱着手臂站在他的身旁:“温少侠就不想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多久?”
“七天。”
温闲:“???”
这时,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拿起信纸指着,气到结结巴巴地对古禾说道:“他…他给我下药了?”
古禾满脸笑容好的回答:“没错。”
“这个该死的算命先生,不行,我得找他去!”说完,温闲转身便想往门外跑。
但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他在哪,又回来问古禾。
可惜了,古禾也不知道。
听到古禾也不知,温闲失望地坐在凳子上,就这样呆呆地望着那张信纸。
也不知为何,此刻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先前所经历的那些不过是一场易碎的梦。
他以为他们已经算是生死之交了,自己也知道了他所藏着的东西,而且也是用心地对待他。
但如今他却依旧不告而别。
哪有朋友是这样做的?
望着他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古禾叹息了一声,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温闲:“温少侠不是还有想去查的事吗?”
温闲握紧茶杯。
本来兴致勃勃,但不知为何,在被丢下以后哪怕他先前特别想去查蝎尸殿,此刻也已经全无心情。
望着他握着茶杯那纠结模样,古禾继续道:“温少侠放心,还有我呢,他若联系我,我定会告诉你,去查你想查的事情吧,否则那小猢狲该笑话你了。”
随着古禾的话,温闲已经能想象出苍啼嘲笑自己的模样。
可现在也不知怎的,他宁愿这家伙现在就出现把自己好好地嘲笑一通。
最终,他喝了茶,站起身好好地向古禾行了个礼:“那古伯,如果有他的消息麻烦告诉我,我要好好的跟他算算账。”
说完,温闲转身便想离开。
这时,古禾喊住他,走到温闲面前,语重心长地与他道:“温少侠,老夫有句话想要送给您。
老夫希望您日后了解一个人是用心,而非用眼睛或者用听的。
我想您用心去了解后,会发现很多事情与您所想的完全不同。”
这话让温闲有些疑惑,想要问问他具体指的是什么。
但还未开口,古禾又道:“对了,您接下来要去哪?有了那小猢狲的消息,我也好联系您。”
“哦,”温闲也不再想那句话的事,连忙回答道,“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