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心情烦躁地将画纸揉成一团,冷声道:“让他滚。”
此言一出,传话侍卫连忙转身去回禀。
然而此刻的景尧却唤出长剑,双指轻抚着冰冷的剑刃,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外面,在听到千玄帝君染病不见客时,祁墨笑了起来:“一病病这么久?这帝君做的是越来越自在了。”
说完,华罗帝君便要往那宫门里进去,那位传话侍卫连忙拦住他:“帝君大人!我家帝君真的抱恙不见客,前几日淮苍帝君来同样未见。”
“明日是祭礼,本君是青云之主,见不见可由不得他。”
说完,华罗帝君纵身直接飞进宫里,刚一落地,那一支长剑便朝着他飞来。
华罗帝君立即侧身躲开并唤出剑,于是,二人就在这寒熙宫内打了起来。
华罗帝君收着招,而千玄帝君每一击都是下死手。
不过华罗帝君毕竟也曾是众神之首,应付千玄帝君也算应付的过来。
既然要打,那就陪着他打吧。
只不过这俩打的酣畅淋漓,旁边双方的下属却是看的胆战心惊,生怕这两位打出个好歹来。
但景尧好歹也是做了多年的帝君,再泄愤也知道分寸,他抓住一个破绽也或者说是祁墨故意卖的破绽,趁机将剑搭在了他肩上。
冰冷的剑划过祁墨的肌肤,留下了浅浅的一道血痕。
“只要我的剑再偏一些,你便会死在这。”景尧阴沉沉地注视着眼前人。
“那你杀啊,”祁墨眼含笑意地看着他,眼神里的挑衅意味充足到令人发指,“今日临渊不会来打扰,你有充足的时间杀了我。”
这二位的对话叫旁人听得心惊胆战,悄悄商议后,选了一人跌跌撞撞跑向流云仙宫,打算去请淮苍帝君来解围。
可事实是流云仙宫大门紧闭,说是他家帝君在忙着清点财务,不见外客。
这记得这位侍卫团团之前,连忙拉着站在门口的浮霄恳求:“求求您再通传一下吧,那二位真的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帝君说了,除非是天尊驾临,否则谁也不见。”
天尊???
侍卫差点被气个半死,此刻没请到淮苍帝君的他离去也不是,不离去也不是。
最终只能守在流云仙宫面前。
至于流云仙宫内,温闲坐在院子里画着扇面,苍啼则坐在一个秋千上喂着飞来的青鸾,并听着它们的啼鸣,从中分辨着他想知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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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那边,景尧的剑依旧架在祁墨肩上,两个疯子谁也不让步,一个依旧在挑衅,一个也不肯收剑。
“祁墨,你到底想干什么?”景尧咬着牙问。
“别误会千玄帝君,我只是来给您送华服的,明日祭礼,还请准时到场,知道您想告假,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个道理,我想您应该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