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心里一阵腹诽,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
“把裤子脱了。”
李沐言冷冷的命令道。
“你想做什么?”
宴清寒脑袋嗡的一声,警惕地说道。他可以端茶倒水伺候她,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在床上伺候她。
“让你脱就脱,哪那么多废话!”
李沐言有点不耐烦,这人好看是好看,奈何这性子她有些不喜,一次两次拒绝她是情调,老拒绝就没意思了。
“我不。”
未出嫁男子怎可当别的女子面前脱裤子,他就算没有苏婉他也不会这么做。
“麻烦。”
李沐言直接一手将他抄过来打横抱起,任由他挣扎也无济于事。
宴清寒震惊了,他没想到李沐言这个少主居然不是个草包,功夫更在他之上。
趁他震惊的空档,李沐言直接扒下他的裤子,宴清寒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看到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呈现在眼前。
宴清寒当场脸上腾起红云,羞臊极了,赶忙去拽自己的裤子,却被李沐言按住双手用腰带缠上绑在了床头。
“别乱动。”
说着按住他的双腿拿起准备好的药膏涂抹在他的膝盖上,用力的揉搓着。
“会有点疼,才能好的快。”
“不用你假好心,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我就会对你感激涕零吗?”
宴清寒才明白原来她是想给自己上药,可是他不需要,更何况这样还被她看了身子,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苏婉,还好亵裤还在,苏婉不会介意的吧。
“不需要你感激涕零,我想怎么做便怎么做,这个药膏你拿走,以后自己敷。”
边说着边拍了拍宴清寒细嫩白皙的大腿,又解了他的束缚,在她的心里,他与萧北离早就是自己的人了,就算半年后她不娶他们为正君还是侧君什么的,他们也是她的侍奴,有什么分别。
宴清寒羞愤极了,他居然还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占尽便宜,以后定要离她远些。
看都没看那药膏一眼,穿好裤子,赶紧步出门外。
李沐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笑了起来,好像他更能牵动自己的情绪呢。
宴清寒回到听雨轩,便看到严嬷嬷和萧北离已经等了他半个时辰。
“两位公子,前两日已经学过行礼问安最基本的规矩,接下来几日便学习这男德、男诫,相信两位公子在自家都已学过,但难免生疏,故来府中的公子们都需再次学习。”
说罢,就拿起男德开始讲解。
宴清寒心道,公子我看过一遍就能倒背如流了,但是他还是不喜欢这些迂腐的规矩,他觉得那是套在男子身上的枷锁。
萧北离也早已熟知,倒是没什么难度,气定神闲的听着。
“好了,今天就学到这里,再过半月,就由田嬷嬷教你们床帏之事,到时候你们要用心学。”
宴清寒心不在焉的听着,突然就听到床帏之事!什么?这种事也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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