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孙逸之说完书,就看到韩瑾瑜笑吟吟站起来招呼他一起过去喝茶。
“逸之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韩瑾瑜给孙逸之添了一杯茶。
“瑾瑜老弟,你现在可是大忙人了,要见你一面的确有些不易。”孙逸之笑着打趣他。
“一段时日不见,逸之兄嘴皮功夫倒是比说书渐长了”,韩瑾瑜也笑着反击他。
“啧,这不是有段时间不见你了,今日怎么有闲情过来听我说书了?”
“到镇上来办些事,怀念听你说书的日子了,就过来瞧瞧你。”
“你要真想听我说书,就多写两本话本吧,你说你近来忙得不见人影就算了,新话本也没见个影,都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了?”孙逸之抱怨道。
“逸之兄教训的是,我尽量把手里这本话本给完成了,再去忙其他。”韩瑾瑜笑着说。
韩瑾瑜和孙逸之说了自己正写一半的话本大致的内容,孙逸之一听是新话本,马上就来了精神。两人将一些情节讨论交流了一下,这一番下来就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
韩瑾瑜见时辰不早了就要回去,但孙逸之不放人,他此刻还对新话本意犹未尽呢。
“瑾瑜老弟,你今晚就别回去了,为兄带你去个好地方喝两杯,我们今晚秉烛夜谈。”孙逸之笑得有些狭隘的说道。
韩瑾瑜看着孙逸之笑得如此奇怪就觉得不会有好事,“不了,家弟一人独自在家,我不放心,我还是回去吧。”
孙逸之闻言,有些遗憾的说道,“本来我还想带你去那“风月楼”见识一下呢,你不知道那里花魁娘子的一曲琵琶简直是余音绕梁,比我说书可是精彩多了,错过就可惜了,你确定不和我一起去见识一下。”
韩瑾瑜总算明白了孙逸之口中的“好地方”是哪里,“风月楼”不就是镇上有名的声色场所吗?
“我自是不去了,只是逸之兄近来都去那“风月楼”听曲吗?”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韩瑾瑜心里接着说道。
谁知孙逸之这时发出一声轻叹,“我近日来是经常过去,但我只是欣赏冬娘的才学性情而已,并无其他”。
孙逸之口中的冬娘就是“风月楼”的花魁娘子冬梅了。孙逸之一次在朋友的邀约下去了“风月楼”,刚好碰上了她当天在台上弹奏琵琶,孙逸之当场就被吸引住了。
接下来,隔三岔五的就往“风月楼&ot;跑,可“风月楼”是什么地方,是花钱的金窟,所以孙逸之每天说书的钱都花在这里面了,还欠下一身债。
孙逸之目前尚未娶妻,之前靠着说书一人生活,手上倒也是宽裕,谁知自从踏足“风月楼”后会面临如此之窘境。
“逸之兄,这是对那花魁小娘子有意了?只是那花魁小娘子对逸之兄是否也有同样的心思呢?”韩瑾瑜提出了心里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冬娘对我到底是何心思”?孙逸之惆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