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请告诉我,为什么上次你在农场见到那具*女尸后,你就把自己封闭起来,拒绝和我见面?”
麦俪再次低下头,若有所思,“如果你真想知道,”麦俪停顿了下。
“是什么?”泽尔文急切问道。
“你真这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那个被困在石屋里的*女人唤醒了我一段可怕的记忆!”她似乎做了很大努力,才最终说了出来,“我和她有相同的经历,只不过我是活着出来的。”
一只羽毛漂亮的长嘴鸟飞落到溪水间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上,伸长脖子喝起水来。
“后来呢?”泽尔文很郑重地问道。
“知道这些就够了!”麦俪情绪有点失控,“还有,“你别指望我们的关系能恢复到以前,那是不可能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好好地待萝西儿,我可不希望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太可怕了!”
“不!麦俪,我根本就不爱她,我爱的是你!”泽尔文几乎是连哭带嚎,“告诉我,麦俪!我需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请你告诉我!”
“让开我!”麦俪怒道。
他们彼此沉默,对视了片刻,最后泽尔文转了下身子,麦俪从他身边走过去,我跟了上去。
在刚走出两三米时,后面传来“啊”的一声轻叫,我回过头,只见泽尔文跪在地上,表情痛苦,他正用手捂着一个手指头,鲜血从他的手上往下滴,他的身边有一个沾着血迹的尖尖的石头,“泽尔文把他的手指头砸掉了!”我大叫道,麦俪停下了步子,但她没有回头,她站了大概几秒钟,又继续往前走,“麦俪,答应我吧!”泽尔文声音哽咽道,麦俪仍然没有回头,泽尔文一脸木然地跪在那,他的双眼充满忧郁和悲伤。。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七章 出谋划策(1)
为了保护麦俪的安全,泽尔文派了两个手下在玫瑰别墅日夜监守,几天后,马果闻讯后也派了两个人,他的意图就在于向泽尔文表明,他的表现并不亚于他。自泽尔文和马果在冰山前发生冲突后,幻岛上就出现了两个誓死对立的团伙,岛主布绞尽脑汁想解散他们,他都未能成功,因为他不可能随时监控他们,他们之间的冲突时有发生,但都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来,他们知道岛主手头上有三只猎枪,如果真要*了岛主布,后果将不堪设想,不过,猎枪也同时带来了不少麻烦甚至灾难,有一天,岛主布发现他的猎枪不见了,他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命令我们将目前的行动重心放在这支枪上,必须在三天之内将它找回来,我和黑南的侦察对象也由神秘杀手暂时转移到这支神秘失踪的猎枪,我坚守岗位,每天巡逻,神出鬼没,无孔不入,密切寻找失踪猎枪的线索,但那架宝贝望远镜的丢失,给我的侦察行动带来极大不便,甚至是巨大的损失,譬如昨天,我当时站在一个小山丘上巡视,我听到远处的小树林里传来一声枪响,有个人影站在树林边,应该就是他开的枪,但由于距离太远,我无法看清,枪声响过后,我就朝那边冲了过去,当我赶到那边时,有个人四肢朝天,躺在地上,我走近一看,是那个叫猴子的人,他的胸口被打了一个洞,鲜血直流,当看到这一情景时,我捶胸顿足,后悔没有尽早搞到一架望远镜而痛失此次侦察线索,如果我当时有一架望远镜,那个杀手的面目将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这样就可知道猎枪的下落了。我决定,现在就动手。
我还是决定单独行动,多次偷窃的经历让我很容易就攀上了贾先生的阳台,客厅光线昏暗,窗帘被死死地拉下,墙上挂着那架让我心仪已久的望远镜,从它的外形看就非同一般,我正准备进入客厅时,里面的一声咳嗽声让我止住了步,原来贾先生躺在一张躺椅上,他坐起身,脑袋左右转来转去,扫视着地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似的,过了会,他从身边的桌子上抓起一个药瓶,往手心里倒出来几颗药,放进嘴里,喝了几口水,用手拍了拍脑门,然后起身,在客厅里不停踱来踱去,有时他会在窗边停下,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张望,他似乎在犹豫什么,“怎么还不来呢?”他咕哝了一句,过了一会,他突然停住脚步,点了几下头,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然后径直朝卧室走去,我耐心等待了几分钟后,便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客厅,在客厅和卧室之间的墙壁上开了一个小窗口,这为我提供了便利,我慢慢把脑袋伸过去,贾先生躺上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毛毯,他从毛毯下摸出一张照片,凝视了片刻,笑了笑,然后在上面连续亲了几口,接着开始解衬衣的纽扣,他脱掉衣服后,随即将右手塞到被单下,在里面摸索了一阵,我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接着,他的毛毯上下起伏地动起来,不到五分钟,他好像中了邪一样,开始喘气,脸色变红,青筋暴露。
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贾先生立马停住了动作,从床上蹦起身,叹了口气,“来了,来了,马上开门!”他连声说道,顺手把那张照片塞在床垫下,用毛毯将下身一裹,就往客厅奔,他的动作如此之快,让我来不及躲藏,我当即做了个英明的决定,在他穿过卧室和客厅之间的门时,我的身子刚好从小窗口钻了过去。 。。
第十七章 出谋划策(2)
门开了,是泽尔文,他阴沉着脸,像个入室抢劫的匪徒,自上次他再一次被麦俪拒绝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了。
“贾先生,您找我有事?”他一进门就问道。
“是的,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进来吧。”贾先生很客气地把泽尔文让进屋。
“对不起,我来晚了半个钟头,在练哑铃,把时间给忘了。”泽尔文说话时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没关系的,坐下吧,喝点什么吗?”
“不用,我刚喝完了一桶水。”泽尔文回答。
泽尔文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贾先生坐在他右侧的沙发。我通过小窗口窥视他们。
“一桶水?”贾先生惊愕问道。
“你这是干嘛?”泽尔文有点反感地问道。
“呃,没什么,”贾先生紧张起来,“有点感冒,刚起来,觉得有点冷。”他咳嗽了几声。
“我倒觉得天气有点热。”
“那是因为年轻人火气旺嘛。”
“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练哑铃,心情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