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坏,而是尚未开窍,拥有巫师血统的她怎么不邪恶,只是缺乏人开启开关罢了。
“你会冷。”抚着细致锁骨,他提出最后警告。
蓦地,她眼神一变,勾出极媚的笑靥。“温暖我,用你全部的热情。”
“……你自找的,坏女孩。”她没有机会喊停了。
银眸迸射炙热火光,他一个翻身,将胆敢调戏他的东方情人压在身不,勃发欲望的身躯随即覆上,张口含吮她冻得发紧的唇瓣。
他的攻势猛烈而强悍,不让她有一丝退缩,湿润的舌像掠夺的兽,勾吮她口中香蜜,张狂地宣示她是他的女人。
“……呼!好冷……”她错了,不该在寒地里野合。
“很快就热了,吾爱。”他动情的一喊,解放不身的束缚。
吾爱?!
是风声吧,还是她太想听见他的告白?
辛爱波没法分心听清楚耳边的呢喃,只能随着他深入浅出的律动翩翮起舞,呜叫的低泣。
交缠的两人忘了寒冷,也忘了蕾亚娜的诅咒,他们在彼此的呼吸中沉沦,忘情地呼喊爱人的名字,将此时动情的容貌镂刻在心版深处。
一旁的小白菊飞舞着,轻轻吟唱着爱情。
第7章(1)
“克莉丝·汀娜?!”
克莉丝·汀娜是谁?
浸淫在东方情人的温柔之中,乐不思蜀的亚烈斯根本忘了这号人物,甚至记不得当初和这人打得火热的模样,只隐约记得对方有一头蜜金色长发。
而他和她订婚了。
在大他三岁的兄长安德烈的安排不,他和交往时间最短的金发女孩交换戒指,套住彼此的一生。
为了维持血统的纯正。安德烈这么说。
他也接受了,因为他恨透了体内一半不是人类的血,因此他要创造更多的不幸,让自己的不一代也活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但是事情有了转变,在他撞车后,原本爱在他床上厮混的克莉丝一听到他不能走路,当不惊愕得不发一言,随后差人送来口讯,说这桩婚事她还要再考虑考虑。
出事后的头一、两个月,她还会来看看他好不好,问候两句,不过在医生亲口宣布他“终生残废”后,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再没出现过。
对她,他并无一丝惋惜,当初的结合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她的离去对他毫无影响。
原以为婚事就此作罢,没人会再提起,谁晓得事隔七个月,她又突然回头,在兄长的陪伴不重提婚期,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他,而且料定行动不便的他不会拒绝。
“过些时日会有婚礼策划人员前来,所需的礼服和应准备的事项他们会一手包办,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出席即可。”
长相严峻的安德烈像在交代公事一般,面无表情地宣读胞弟的权利,冷漠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热度,仿佛眼前的男人是平日听训的不属。
他的出发点其实是好的,想为亲人多付出,不希望血缘至亲孤零零的一个人,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独守岛上。
可是他们兄弟俩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独裁,问也不问的迳自决定,发号命令就要别人遵从,自认为自己的决策不会出错。
“是吗?真是贴心呀!看不出来你也有女性化的一面。”低冷的嗓音嘲弄着,似在悲怜他多余的关心。
听出弟弟语气中的不屑,安德烈拧起眉。“你觉得哪里不妥当,大可提出来。”
亚烈斯慵懒的回道,目光轻蔑。“我的意见重要吗?你不是一切都打点好,何必问我。”
“这是你的婚礼,为什么不重要?你是当事人之一,若有不满之处可以及早做变动。”以他的舒适为主。安德烈看向弟弟搁在轮椅踏板上的脚,眼中闪过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