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丑,别看我长得好看,但我内心其实挺丑的,我喜欢杀人,还喜欢杀完人后,不洗手,就吃饭,我感觉这样我很有成就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这话一出,明显感觉身前的姑娘都往后退了一小步,庆哥大喜,这样有效。
他继续说:“知道为什么敌军叫我疯子吗?那是因为我杀人的时候,那个血喷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感觉到兴愤,你们看我这么大的年纪还没有成亲,就是因为京城不知哪个泄露了我底细,让本来想于我结亲的人都避退三舍,但你们都是好姑娘,我哪能欺骗你们,找个差一点的姑娘吗,又对不起我的身份,所以才来这里想着找个敌军的公主来相配我,假如你们还认为我好的话,能接受我这些缺点,选你们也一样。”
这一下,连那个带头的红衣姑娘都颤巍巍地起了身,向后退了两步,又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一样,转过头来,把手里的酒壶递了过来说:“少、少将军,难得你这样了,还这么善良,这壶酒,我送你,希望哪天你能好,这样一定要告诉我,我还是愿意嫁的,现在、现在就先这样吧。我爹娘还在家等着我呢!”
一群姑娘来时意气风发,势在必得,走时蹒蹒跚跚,互相扶持,待远处的烟火在天空中照出点点金光的时候,再相望,她们终于走回了自已家。
屋内的庆哥握着手中的酒壶,把今夜的心惊全部化为文字,写了整整五页纸,只有前一页是叙述事情的发展过程,后面全部是对我的思念和表达自己内心的坚定,为了我,什么过都可以背,只求我能看在他这么识像的份上,送上我的美食,以慰劳他那受惊的心。
两天后,盈楼姐已经可以自己下地走动,正好二姐回娘家,她们两人更是一见如故,一头扎入屋内讨论花色配样去了,二姐还把我以前绣的皮卡丘花样的荷包拿着给盈楼姐看,两人一阵点评,最后的结论就是,颜色好看,绣功太差,害得我现在都不想理他们。
收到庆哥信的时候,我正看马忠练小七,马忠身手不错,跟小6对打,能坚持半天,想着不能让他白吃我家的饭,就让他拿出点本事出来。
马忠教得很认真,小七一直有锻炼身体,相比别的书生,他算是身姿矫健的,可这才跟马忠学了几天,小七就叫苦连天,蹲马步一次要蹲两盏茶的功夫,练拳要练够一千次,踢腿也是千次起步。
上午练功,下午练字,我看功不怎么样,字却苍松有力,越写越好。
镖局派两个人拉着一车东西送过来时,想偷回来的小七,一个箭步上前,唰地跳上马车,人家赶镖的人以为送到地方了,结果还能遇到劫镖的,气不打一处来。抽出身后的大砍力,两人前后包抄,想给来个瓮中捉鳖。
眼着就要打上来,我连忙上前,好一阵解释,人家才放下手中的刀,给了银两让他们下午再来拉车后,我揪着小七的耳朵就跑去跟五哥告状。
“四姐,别拉我,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学了好几天功夫了吗?想着看看这车拉的什么,才上去看看的吗?四姐,疼,小心点。要不你放手,我跟着你去还不行吗?你看马忠那小子在那偷笑呢。”小七弯着腰,歪着头,嘴还没闲着。
“让你皮,那是镖车,你也不想想就你那三脚的功夫,这是院里,你要是在外面,猛一上去,人家立马把你给砍了,你信吗?”我使劲地拉着小七的耳朵,实在是刚刚太凶险了,想想都后怕。
来到五哥房门前,多嘴的小七总算是闭了嘴,小七现在,娘和爹根本管不了,这个家他也就怕一下五哥。因为五哥从不给他好脸色。
“五哥,小七闯祸了,他刚才跳上镖车上,人家差点把他给砍了,这小子现在胆肥,五哥给冶冶吧!”我大声地告着状,一点心虚感都没有。
说来也巧,五哥想吃香蕉,知道娘那里有好多,就让小虎去给他拿几个去,娘一听说五哥想你看他吃水果,那不家里有的全给找了来,还让身边的丫头桔子跟着一起送过来,刚到门口就听到这些话,把东西给小虎后,转头到娘那里就说。
“夫人,不得了了,刚我去少爷院里听四小姐说小七把人家给砍啦。”
这一句话的威力实在是大,刚吃完训话的小七屁股还没有挨到凳子,就被匆匆而来的娘给抓住,先是上下打量了一圈,就揪着小七的耳朵说:“说吧,这砍了谁?受伤了吗?赔多少银子?”
“疼,娘我耳朵刚被姐给揪过还没有好呢,别再揪了,再揪我耳朵就废了。”
“就是让疼的,不疼能长记性,说说吧,怎么回事。”娘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
“咳、咳,娘还是我来说吧,小七没有砍人,是差点被人给砍。”娘用的劲比我还大,耳朵都扯老红了,我揪时在是气头上,现地看到小七受疼,还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