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今天的银票我先收下,当做合约金,希望当家的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贺均来作揖道:“自然。也希望姑娘能履行自己的承诺。”
这会子,两人终于是达成了交易。而容蓉也完成了阮玉安给自己的任务。走在无忧城的路上,容蓉压抑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边手舞足蹈,一边高兴道:“妈呀!我真没见过那么多银子!都是银子!白闪闪的,我多么想躺在那堆银子里,我发誓,我一定会睡得十分香甜的。”
阮玉安在想事情,此刻就懒懒回了她一句:“你要是现在自刎,我没准还可以拿银子葬了你。”
容蓉不开心,便道:“说到底,我为你挽回了不小的损失。怎么说,你都得感谢我吧。”
阮玉安听到这,抬起头来颇有意思的笑了笑:“你刚才说我是你的相公,白白占了我的便宜去。这样吧,如果事成了,我就多让你占几分便宜,不如,当个三日真夫妻,保准你吃够本。”
容蓉听完直“呸呸呸”。
“我说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帮了你不少,你却还想吃我豆腐。要我说,假如真应了你的话,那就是我吃大亏了!没准弄不好,我就真嫁不出去了!”
阮玉安笑笑,应道:“那你就嫁给我呀。”
容蓉瞥了一眼阮玉安:“你别和我开玩笑啊,要是说好了,我就真嫁给你,到时候你可别想反悔!”
阮玉安思量一阵。
“我觉得吧。”
“怎么?”
阮玉安装模作样道:“我要是真娶了你,那就是我吃亏了。赔本的买卖,我还没做过呢。说实话,我也没有特别大的欲望娶一个‘男人’回家……”
阮玉安还没说完,容蓉就已经火冒三丈了。
容蓉指着阮玉安的鼻子大骂道:“我告诉你!你这个小人!就算你想娶老娘,老娘还不会嫁给你呢!瞧瞧你那副衰样,配的上我吗?!啊!?你就娶你的花姑娘去吧!别老是花花肠子的想勾搭老娘!老娘天生反骨,不是你这等平常之辈享用得起的!”
说完,容蓉大气凛然的甩开阮玉安,自己走自己的路。她就是这么一个特别的女子。
阮玉安看着容蓉的背影想笑又笑不出来,只好善意的提醒前面的特别女子:“哎哎哎,你走错方向了,那边是杀猪场,这边才是大殿。”
容蓉一个急刹车挺住了自己,然后从容不迫的转了个方向,转身的同时甩了甩自己瀑布般的秀发,最后粘在了旁边小摊大叔的冰糖葫芦上……
☆、葬叶
容蓉这些天以来一直在想一件事。
对于容蓉这种除了钱之外,什么事都可以充耳不闻的人来说,能被她关注的事,一定是大事了。
这件大事就是,她怀疑任一帆的性取向不正常。
为什么会有此疑惑呢?原因在于,她每次与任一帆照面的时候,任一帆一般从始至终的忽视她的存在。
像她这般貌美如花,沉鱼落月,天生丽质,如花似玉,玉洁冰清,风华绝代,袅袅娜娜的女子,总该会让人惊鸿一瞥也过目难忘吧。比如最近和她熟络的阿真,每一次看见她在庭院里扛着锄头埋枯叶,都大惊失色的捂着胸口,瞪着眼睛。
容蓉走进和他搭话,他便受宠若惊的开始口吃,问什么话都结结巴巴,说完就立马跑了,这不是害羞是什么?!
不过阿兰总说她埋枯叶也太大手脚了,挖个坑就好像挖棺材地似的,每颗树下面,都有个人形的坑,看起来的颇为吓人的。
容蓉不禁想,或许阿真以为她在埋尸体?可是这个想法又被她马上否决了,她还是觉得是自己的美貌打动了阿真。
阿兰是个细心的人,总怕容蓉把树根挖断了,于是让身边的丫头帮着埋枯叶。
容蓉瞧这些细胳膊细腿的小丫头,翻起土来就薄薄的一层,埋枯叶这劳动事好像也变得温柔又雅致。比起刚才容蓉的掘地三尺,那真是画风太不同了。
阮玉安也不知何时来凑了凑热闹。看见容蓉没有再挖坑,于是笑笑道:“习秋和宝笙葬叶倒是颇有意境。不知道蓉姑娘刚才埋尸之事进行的如何了?”
容蓉脸一黑,把锄头往地上一丢,然后回道:“我正打算挖个坑埋了你!”
阮玉安一点恼意也没有,只道:“不错,不错,今后西去了,就留这块地给我用吧。”
容蓉见阮玉安死皮赖脸,也不知道该如何攻击了。只好悻悻捏了拳头重新跑回房间找阿兰要安慰。
不过,任一帆看见容蓉满腔怒火的冲进房间也不奇怪,只在一边静静的给阿兰继续换药。容蓉瞧外头阮玉安不时逗得两小丫头嘻嘻笑笑,心头更恼,抓着桌子上的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她才觉得味道和以往的茶有些不一样,抬眼一瞧,只见得阿兰和任一帆都奇怪的看着自己。
“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阿兰讪讪一笑,没有说话。
反倒是任一帆,一副“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样子,让容蓉更加不知所以。
趁着任一帆去调药的空当,容蓉攀到阿兰床上,凑到她耳根子边俏俏问道:“刚才那杯茶有什么问题吗?莫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