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息年看着他摇头:“我不困。”
旁边薛风同样摇头:“我一点都不困,你如果困了你先去睡,我们继续。”
“……”
桑濯难看的脸色总算起了点作用,傅息年举杯道:“最后一杯。”
以为他怕了的薛风笑:“可以,那比谁先喝完?”
“没问题。”话音未落酒已经进了口。
“你……”薛风怔楞一下也赶紧把酒杯送到了嘴边大口吞咽,只是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神经到底还是让他慢了一拍。
一声轻响,酒杯落桌,晚一步放下杯子的人摇摇头,撑着脑袋,口齿已经开始模糊:“这次,算,你赢,下次的……”
“风哥,”桑濯推一下半闭上眼的人,“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儿?”
话还没说完,面前人已经完全瘫在了桌上。
天,这大块头他可不一定拖得动……
满腔愤懑的桑濯把怒火对准了还一脸镇定的人,没想到多年不见,这人酒量又见涨啊。
“醉了吗?”他问。
刚还没事的人捂上了脑袋:“头有点疼。”
“活该。”桑濯一点不客气,说着起身走到薛风身边,“没醉就过来搭把手。”
“哦。”对面人乖乖起身,轻松一个用力便把薛风整个人拎了起来。
“哎你慢点。”桑濯在另一边力还没使出来,便被另一边的力气带着差点和薛风一起扑床上。
不过很快他便被这股大力扶了起来。
“下次注意。”傅息年一手捏着他胳膊道。
桑濯用力打掉他的手:“没有下次了,你没事就赶紧回去吧。”一般人醉了是撒酒疯,这人反倒像是忽然生了神力,捏的他手腕生疼。
“有事。”傅息年站在床前道。
桑濯看他一眼,又看一眼床上的人,分配道:“要不,你风哥一起睡床,我睡地毯。”
房间虽小,但昨天两个大男人都一样睡地毯,他自己睡反倒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