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上了楼,幸好晚上张叔和打扫的阿姨不会进主楼,不然这脸算是丢大了。
她虽然身体不稳,但脑子还是比较清醒。
手都握门次卧把手上了才想起沈泊舟还被她扔在一楼客厅。
大意了大意了,季秋赶忙下楼。
沈泊舟委屈巴巴地坐在轮椅上,她也没想到季秋进屋后会不管不顾扔下她直接上楼。
一个人惯了的季秋属实还没习惯和别人住在一起,还是像往常一样喝完酒后就只想躺床上睡觉休息。
"对不起啊,刚才尿急。"
笑死,理亏还不会找理由吗?
"没事,姐姐快去休息吧,我让张叔推我上去。"
还是一如既往的懂事,立刻让季秋母性大爆发:"那怎么行?我推你上去。"
这时本来已经睡下的阿树不知从哪跑了出来,咬着季秋的裤腿就是不放。
季秋被它扯的心烦:"哎呀,你干什么啊?去笼子里睡觉!"
她完全忘记了沈泊舟之前说她不在家阿树就不愿意吃饭这件事。
"阿树还没吃饭,兴许是饿急了。"沈泊舟解释道。
季秋无奈叹了口气:"你这小祖宗简直难伺候。"
其实沈泊舟还有件事没有告诉季秋。
她也没吃饭。
先前一直在公司忙事情,好不容易忙完了她又听说季秋去喝酒了,怕她遇到危险又立刻赶了过去。
路上保姆又打电话来说阿树不吃狗粮,连以前爱吃的罐头也不吃了。就在家里捣乱,她们又不敢上前阻止,只能给沈泊舟打电话。
"你啊,能不能让妈妈省点心,是不是又搞破坏了?"
季秋还能不了解这死狗什么德行了,要是她敢晚几分钟回家绝对会把家里变成废品收费站。
所以她出门的时候特意把阿树关在笼子里,不知道是被人放出来的还是它自己想办法逃出来的。
疯狂干饭的阿树哪管的了季秋,况且它也听不懂人话。
季秋这番实属是在对牛弹琴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沈泊舟吃饭了吗?
沈泊舟一看就是从公司匆忙赶过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据她这几天观察,沈泊舟在家只穿休闲服,只有到了公司才会穿衬衫配西裤这样比较正式的衣服,而且平时的她一下班直接在公司换衣服了,在家根本见不到她这么穿。
还别说,季秋简直爱死了她穿衬衫时身上那股子禁欲味。
"你饿不饿?"
她没有问你吃饭了吗,而是直接问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