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是得到了钱财,但是你也失去了获得真情的机会,丧失了正常生活的能力。我不相信你是一个除了靠男人上位什么都不会的人。”
“人的态度是一面镜子,你在利用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利用你。士之耽兮,尤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不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却轻易付出自己的身体,也是一种泥足深陷。”
钱秀莉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周桔的床头柜上,她还细心的在苹果下面垫了张纸巾。
“靠自己是难了一点,但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
从医院出来钱秀莉又去了一趟警局。
舒海林自钱秀莉在他对面坐下之后就一直低着头。
“我去医院看过周桔了。”
舒海林快速抬起头看了钱秀莉一眼,又迅速的低里下去。他的嘴唇动了动,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看起来伤得很重,鼻青脸肿的。”
舒海林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眉心也轻轻的皱了起来,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处境还是为周桔的伤势。
“医生给周桔做了全面的检查。鼻青脸肿是皮肉伤,她有轻微的脑震荡。”
舒海林惊诧的抬起头,散开的眉头瞬间又收紧,“那,那。。。。”
“医生说住院调养几天就好了。”
舒海林大松了一口气,旋即说道,“她没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只怕还不能。”这一瞬间,钱秀莉是有些失望的。舒海林把周桔打成那样,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那能不能从这里出去。舒海林和周桔两个说是爱情或许玷污了这个词,但没有点情愫在其中的偷情更像是无脑的发情。
“为什么?”舒海林瞬间怒了起来,这几天,他愤怒的阈值好像降低了许多。
“周桔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
钱秀莉的话让舒海林一下子萎了下去,是啊!周桔是什么人?他比钱秀莉清楚,能得到好处时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能得到好处时便是翻脸无情。
“秀莉,你帮帮我,你去跟周桔说,让她别告我,我多给她一点钱都行,要是她还不能消气,”舒海林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眼中露出祈求之色,但他的语气和神色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你去帮我照顾她,你去求她原谅我。秀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你得让她原谅我,不要告我。”
“要是她让我跪下来求她呢?”钱秀莉冷冷问道,舒海林尴尬的笑了两下,“怎么会呢?”“你自己找的女人是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舒海林不说话了,沉默就代表了默认。
“舒海林,你别忘了,几天前你也打了我。”
“我,”舒海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世间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那张证保障了钱秀莉的权益,却也剥夺了她一部分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