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当家招呼之前押着徐静媛的两个打手,让他们押着赤身裸体的徐静媛先到自己的房间去候着。
既然已经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徐静媛也没做任何的反抗,更不用别人暴力夹持着了。她自己站起身,两个打手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走出了调教室。经过了前两天关押自己的那间牢房和一段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三当家的房间门前。
一进三当家的房间,就给人一种干净整洁的感觉。由于地上铺着干净的藏蓝色地毯,押着她的两个打手也都自觉的在门口换上了拖鞋。
进门右手是一个用玻璃搭建的卫生间,从外向里看去,所有器具都被刷洗的明亮洁净。左手是一间同样大小的玻璃房间,里面没有洁具,而是面向客厅方向摆放着两只单人皮沙发,被一只玻璃茶几左右隔开。两个玻璃房间的门都开在面向客厅一侧。
往里走,是一间至少有80平方的正方形客厅,房顶中央吊着一架豪华的水晶吊灯,流溢着温暖豪华的金黄;正面的墙壁挂着一整幅厚实的猩红色落地窗帘;一排深棕色的酒架占据了左侧墙壁的一大半,一台大屏幕液晶电视机镶嵌在酒架中间;靠近尽头紧挨着酒架还有一扇门紧闭着;贴着右侧的墙壁是一长排棕红色的布艺沙发,前面并排安放两张两米多长的根雕茶海,靠近尽头是一台三开门的冰箱和一台柜式空调…………
看这客厅的陈列和布局,徐静媛心中暗自猜测:三当家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喜欢干净整洁,很懂得享受,又爱讲派头的人。一会儿他会怎样玩弄自己呢?另外,这种性格的人应该是比较记仇的,自己刚才在调教室里对他很不客气,还呸了他一口,他该不会…………?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已经走到客厅正当中。两个打手扳过她的肩膀,按着她面向门口跪下。然后一左一右抱着肩站在她旁边。
她就这样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三当家两手插在裤袋里,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两个打手齐声招呼道:“三爷!”。
其中一个一拍徐静媛的后肩道:“还不给三爷请安?!”
“奴隶…………给三爷请安。”
三当家一摆手,吩咐他们等一会儿,径自走进了酒架旁边的门里。不一会儿,换了一件咖啡色的丝绒睡衣出来。从酒架中拿出一瓶干邑,慢慢的踱到冰箱前,开门拎出一桶冰块,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转过来。”三当家一边往酒杯里夹冰块,一边命令道:“爷有话问你。”
徐静媛只得转过身子,面向三当家跪好。
“刚才在调教室里,你脾气挺大的嘛。”三当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把酒杯举在眼前慢慢转动着,话语中充满了胜利者对战俘的羞辱之意“叫我什么来着?哦对!臭流氓!”
徐静媛心里一紧,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只得低声下气的求饶:“三爷,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请三爷别生气。”
“呵呵,你的意思是说…………爷这骂白挨了,是吗?”三当家冷冷一笑。
徐静媛已经明白了,三当家就是要借这个理由来折磨自己。此时求饶是不管用的了,也只有逆来顺受的份。于是咬了咬牙道:“奴隶知道犯了错,惹三爷生气了。奴隶…………奴隶愿意接受惩罚。”
“嗯,好!还算有点儿规矩。那么,爷给你两种选择:第一,皮鞭一百鞭;第二,藤鞭五十鞭。自己选吧。”
徐静媛根本无法对自己将要遭受的刑罚做出选择。毕竟这两种刑罚她都没有遭受过,垂着头,咬着下唇不知怎样回答。
“爷问你话呢!选哪一样?”三当家却没想给她纠结的机会。
“爷…………奴隶,奴隶真的不知道。”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上来“爷说怎么惩罚奴隶…………奴隶,都愿意…………”
“好,那爷就替你选。你们两个。”三当家一指两个打手说:“去搬行刑架过来,吊起来照屁股打五十藤鞭。”
两个打手应了一声,走到那面落地窗帘跟前,从左往右拉开了窗帘。窗帘后并没有窗户,而是一面挂满了各种刑具的墙,上面还钉着一个x型的木架。墙和窗帘之间有大概一米的空间。一个门型的铁架立在中间。
片刻之后,徐静媛被以一个y字形面向三当家吊在铁架上面,双臂张开向上伸着,被铁架顶端的两个铰链拉得笔直。她只能尽量踮起脚尖,才勉强用脚掌支撑着一部分的体重。
三当家得意的走到她面前,在她雪白的双乳上肆意揉捏着道:“挨打的时候不可以大声叫喊,爷不爱听,懂么?”
眼泪又淌了下来。徐静媛紧紧的抿着双唇点了点头:“奴隶…………明白。”
“好,你们两个,去卫生间拿一只大号的塑料盆过来。我们的小姑娘第一次挨鞭子,怕是会忍不住小便的。我可不愿意好好的地毯又要拿去洗。”三当家一边把玩着徐静媛小巧的花蕾一边不紧不慢的吩咐两个打手。
一只大号的塑料盆被塞在徐静媛脚下。她从三当家的话中听得出来,这五十藤鞭一定是极其痛苦的。她想极力的压制心中的恐惧,但是那未知的痛苦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身体又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一个打手从墙边的一只水桶里拎出了一条藤鞭站在徐静媛身后等待三当家发话。三当家一手托起徐静媛的下巴,一手把她乌黑的秀发捋到脑后道:“每挨一鞭要大声给爷唱数儿,听到了吗?”
“是的,爷。奴隶明白…………”强烈的恐惧使她的声音也变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