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在纳兰冰抱住她时,便感觉到了纳兰冰胸前的柔软,知道她是女儿身,她微笑地看着一向不近女色的儿子,意外的举动,却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太妃!”
“母妃!”
今日的擂台被迫取消了,刘老太医与纳兰冰均为太妃诊了脉,太妃并无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多休息休息就会醒来。
而前去寻找胎盘的侍卫也回来复命了,他们在寒松阁内找到了被冰住的胎盘。
89,踏上归途
如今欧阳青夜已断定南宫稀便是杀人凶手了,但他身份特殊,欧阳青夜不能私自处置他,待他准备押南宫稀进宫请皇上定夺如此处置他之时,却发现南宫稀已自尽身亡,那么高傲的他,是接受不了败在一名女子手上的,那么高傲的性格更不愿成为南宫家之辱,以如此恶名及不能人道之声苟延残喘,尤其他经脉俱断,从此后只能卧床等死,自尽,是他唯一的选择。
翌日,欧阳青夜的手下在黑市及义巷找到了这几日被贩卖的婴孩,可惜这个时代验不了dna,所以,无法确定之些婴孩是不是被杀孕妇的孩子以及这些孩子的归属。
那个杀妇落胎的真凶,被纳兰冰秘密处决了,这样为了几锭银两便视人命如草菅,连孕妇都不放过的人,纳兰冰觉得他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至于左满堂以及他的儿子也是凶手之一,纳兰冰虽然答应为其子医治,却在暗中动了手脚,只待她离开楚东,其子便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南宫骥身上的防御图已被证实并非是楚东的军职防御图,那只是纳兰冰自己随便所作,当然不会是真的防御图,她的目的只是借楚东之手将南宫骥暂且带离,好全力对付南宫稀而已。
南宫骥没有想到,他一大早从督察院出来后,迎接他的会是南宫稀冷冰的尸体。他抱着南宫稀的尸体,紧咬着牙,道:“纳兰冰!”
他命人将南宫稀的尸体封存好,傍晚十分,便带着尸体离开了楚东,向天南而回。
太妃的病情突变,擂台比医被欧阳青夜取消,他还给包括纳兰冰在内的闯入最后一关的神医,每人五百两黄金当作补偿。其他三位虽有微词,但看在丰厚的补偿金的份上,都纷纷离去了。
纳兰冰好奇地看着欧阳青夜,“太妃病情有变,你大可以令这些神医为太妃诊病,为何用银两打其打发?”
欧阳青夜轻摇了摇头,“他们的医术放眼在民间,却是难得一见的神医。与刘老太医及太医院的孙太医相比,也在伯仲之间,只是刘老太医医治母妃多年,对母妃病情最为了解,他断言这几位行医太过循规蹈矩,并没有新的建树,根本无法医治母妃的寒疾。倒是纳兰兄你,或者是母妃唯一的希望。
我希望纳兰兄能为我母妃医病,只要母妃之病稍有起色,另一只热红株,欧阳青夜双手奉上。”
纳兰冰算了算时日,丞相之子的病也需要再施针三日,于是她故作为难地点了点头,“欧阳兄,你知道的,我夺热红株是为了救人,他命在旦夕,我最多只能留在这四日,四日后无论太妃病情如何,我都必须离开,还请王爷成全!”
欧阳青夜思量了片刻,点了点头,“好!”
纳兰冰连同刘老太医一共给太妃诊脉。
诊脉后,太妃沉沉睡去,纳兰冰、刘老太医以及欧阳青夜,一同商讨太妃的病情。
许久,纳兰冰缓缓道:“太妃的寒症应该是孕期所中阴寒之毒而至。这毒只要滑了胎便会随胎衣排出体外,不会伤害母体,但太妃应该是用了奇药,保住了孩子,可是阴毒却再也无法排出。在下相信,刘老太医也应该用尽了所有方法想将太妃体内的阴毒除去,却都没有成功。”
刘老太医轻叹了一声,“说来惭愧,老夫施过针,下过药,还试过用内力逼毒,均没有成效,药方也下了几十个,却没有一个能令太妃好转。如今太妃的身子因寒毒久居,早已虚弱不堪,若是再无良方,怕是,怕是过不了三个月……”
纳兰冰一边听着一边点了点头,经过这么多年,太妃的阴寒之毒早已入了她的五脏六腑,七经八脉,想要治愈并不大可能,于是说道:“太妃中毒已久,相信刘老与王爷也是清楚的,想要治愈太妃并不大可能,但是调养她的身体,让她再多活个二三十年嘛……”她狡秘一笑,“在下倒是可以做到的!”
欧阳青夜猛在站起,激动地走到纳兰冰面前,拉住她的手道:“此话当真?”
纳兰冰猛地抽回手,不悦道:“又占我便宜?”
欧阳青夜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颇为尴尬,“不,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动了!”
纳兰冰冷哼了一声,一边开着药方,一边道:“这药方中的紫冰莲也是一株奇药,但是你冷亲王那么本事,能接连找到两株热红株,相信这个难不到你!
记住这药不是用来喝的,是要让太妃用来泡的,在泡药的同时,将另一副药在一旁蒸煮,让太妃将蒸煮后的精华之气缓缓吸入。
在你没有找到紫冰莲之前,也可以先用这个药方,会缓解太妃的阴毒之痛的。
此药方连泡三个月。
我再开一药方,它有换血之效,服过药后,血液循环会加速,全身经脉会剧痛无比,每日午时用银针刺破太妃虎口,将毒血放出,七日后便可。”
刘老太医也有些激动的接过药方,轻捋着胡须,不住的点头道:“妙、妙、妙!老夫曾经也想过用这些药,但是这些药的药性较猛,恐太妃的身子承受不住,而仅靠药浴的效果又不佳,老夫怎么就没有想到可以一边用药浴,一边蒸煮呢?
哎,真是后生可畏啊,这个换血之方,老夫都是第一次见过,妙、妙啊!”